“嫂子如今正在牡丹园住着。”李思瞧了杨祈涵一眼,“对外宣称闭门为弘哥哥祈福,实则我派了梅心随身照顾,以防万一。”
“……这样也好……”杨祈涵又喝了几杯茶水之后就觉得有些困了,忙活了将近半年多的事务几乎都没有休息好,好不容易回京之后还未睡好就就连受了好几拨惊吓,此时此刻自然是要好好补眠的。
“想就寝了?”
“有些乏了。”杨祈涵说着就打了哈欠,一副坐着都能睡着。
“那便去床榻上躺着歇息吧。”李思见杨祈涵这般疲惫也是心疼,连忙上前拉着杨祈涵去了床榻边上让她躺下歇息。“阿耶准了你三日假期,这几日你好好歇息。”
“恩……”杨祈涵应着闭着眼睛脱了衣裳爬上床塌躺下,活脱脱的像是还未长大孩子。李思为杨祈涵压了压被褥,看着杨祈涵入睡。
杨祈涵一睡就睡过了晚膳,杨祈涵其实是被饿醒的,人一醒来饿得不行,好在李思早就吩咐下去备着膳食没让杨祈涵饿着。
杨祈涵醒来不久,府内的公公就上了菜肴,等开口一问才得知府内正在宴请长安城内诸府女子,此时她衣冠不整也不好出去,也就歇了出去作陪的心思。
就在杨祈涵吃着晚膳,寝殿外进来一小公公上前,手中还有一封信件,“启禀驸马,这是东宫送来的。”
东宫的信件?
信件内容倒是简单,前后就是让杨祈涵不要忘记与他的约定,他已经等了快半年了。
“……”杨祈涵瘪了瘪嘴,最终让人准备了笔墨,在原信件上写下了一行小字,让李贤自行安排,到时派人通知她即可。“你将这信件送去东宫。”
“是,告退。”
杨祈涵在府内歇息了三日之后,第四日清晨就换了朝服进宫上朝。
前几个月杨祈涵并不在京,早朝更是无法参与,等此次回来之后发现皇位之后布了垂帘,大唐最尊贵的夫妻就坐在高位,等着堂下百官的启奏。至于太子李贤此事亦是站与李治身侧,一同参政,偶尔还会被李治点名发表意见。
杨祈涵一见着这三人在朝堂上聚集在一块就开始头疼,李治因李弘的死也是大病一场,如今更是还未完全恢复元气,那怕是好了也肯定是落下病根。至于李贤的确是个人人称赞的好太子,只是对手是阿娘的话,还是太嫩了。
李贤是注定落败的。
八月二十九日,太子左庶子、同中书门下三品、乐成侯刘仁轨为左仆射,依旧监督修纂国史;中书门下三品、大理卿张文馞为侍中;中书侍郎、同三品、甑山公郝处俊为中书令,监督编纂国史依照原来一样;吏部侍郎、检校太子左庶子、监督编纂国史的吏部尚书李敬玄兼太子左庶子、同中书门下三品,仍依照先前监督编修国史;左丞相许圉师为户部尚书。
九月五日,宰相刘仁轨、戴至德、张文馞、郝处俊都兼任太子宾客。
刘仁轨一升官,刘濬就杨祈涵给请了出来一同去酒家喝酒。
“祈涵,今日请你出来其实我是有事想与你说。”刘濬笑嘻嘻的给杨祈涵斟酒,嘴里更是带着商量语气,这让杨祈涵警铃大作。
“你说,我听着。”杨祈涵可不像那些纨绔子弟直接应承下来,到时要是做不到可就惨了。
“是这样的。”刘濬先自己喝了一杯,那模样就像是给自己壮壮胆气,“你我自幼就是好友,我也就直说了,我夫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