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满楼。
躺在床上享受服务的周期浑然不知,他眯着眼睛,使唤道:“力道再重些!”
苏远湛一笑,掌心微微用力,掌下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红了一分。
“这药够劲,皮都烘得发热。”周期转头去看自己的伤处,“啧啧,都发红了。”
他瞥见苏远湛挽起袖口下白皙的皮肤,取笑:“我本来以为我晒不黑,没想到你这么白,哈哈哈!”
苏远湛原在周期腰上按摩的手不轻不重地捏捏后腰的软皮,无声地威胁,周期考虑到自己的老腰在人家手掌心里,立马噤声做封口状。
周期的白是健康的粉白,白里通红,一看就知道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苏远湛白得近乎透明,尤其是那双手,几乎能从手背上数清淡青色的血管到底有几条,如果不是周期和这人打过架,知道他有多厉害,单看这双手,他绝对会以为这是个走一步喘三步的病秧子。
这双病秧子般的手掌里却带着薄茧子,周期好奇起来了:“嗳,你手里怎么有老茧?”
苏远湛闻言抬起自己的手心看看,看完又放回周期腰上,淡淡地说:“以前在少林寺舞刀弄棍磨的,一直去不掉。怎么了,是不是按摩得你不舒服?”
“不是,我就是好奇,还以为你吃了什么苦?”周期摇头,“你真是在少林寺里学的?”
“还能骗你不成。”苏远湛又倒了些药水在周期腰上揉搓起来,“很小就过去学了,家里的爷爷是信佛的。”
周期的皮肤柔韧弹性,皮下的肌肉拥有着男性特有的力量,一丝赘肉也无,手感非常舒适。苏远湛摸得有些上瘾,周期催促:“好了没,我都快搓掉一层皮了!”
苏远湛依依不舍地收回手,把药瓶子盖好:“行了。”
周期趴在床上好一会儿早累了,舒展四肢从床上爬下来站着,修长的身材一览无余。他毫无被人参观的意识,大大咧咧地裹着浴巾在房间里溜达。
苏远湛简直都要怀疑这家伙是故意的了,太犯规了!如果这都没有感觉,那简直不是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