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贤瑾微微皱了皱眉,抬手就对着邱含依的肩膀点了一下,被定住的邱含依这才得以解脱,深吸了几口气后才平缓了心情,对着祁贤瑾就是一个单膝跪地,刚要开口的时候祁贤瑾先说了话:“我确实有一个故人姓邱,不过他家就一个女儿。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他的女儿一月前就没了。那么,你是谁?”
邱含依感觉到祁贤瑾宛如刀片一样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她强忍住身上的寒意,哑着嗓子说道:“晚辈从阁中出来已是两月有余,死在各种的邱含依是晚辈的一起长大的姐妹。祁伯伯若是不信,晚辈手中的阙燕剑可证身份。”
说完邱含依便双手将阙燕剑举了起来,祁贤瑾拿起阙燕剑仔细端详了一番,随后便直接将邱含依拉了起来,脸上带了些笑意,“含依你没事就太好了!走,别在门口站着了,看你这样是伤风了吧?”
“是。”邱含依微微点了头,但话锋一转便对着祁贤瑾说道:“祁伯伯,祁远兄手中还有我娘亲留给我的一件事物,还希望能还来。”
“祁远!”祁贤瑾一听邱含依的话,眉头立马皱了起来,看着愣在一边的祁远就吼了起来,“你拿什么东西了?快点送回来!”
“我”祁远还沉浸在刚刚的大兄弟变成大妹子的震撼中,大脑的反映明显有些跟不上,当下只能直愣愣的把手中的玉佩放到了邱含依的手里,在跟邱含依接触到的一瞬间,小声的还嘀咕了一句:“刚、刚刚对、对不起”说完这话祁远的脸也立马红了起来,转身便往自己家的院子里跑。
祁贤瑾有些诧异的看着一反常态的儿子,嘴里小声嘀咕着:“这小子还会说这话?”
在一旁听到祁贤瑾自问的邱含依笑而不语,扯了扯祁贤瑾的衣袖便岔开了话题,“祁伯伯,这次晚辈过来是有一事相求。”
等到祁贤瑾带着邱含依来到客厅中的时候,邱含依已经将自己的揣测和想法共同说了出来,祁贤瑾命人倒了两杯茶水后,才慢慢点着头开了口:“含依啊,你好不容易来伯伯这里一趟,在这里将身子调养好了,在准备这重建之事也不迟。”
“可”邱含依还想说些什么,就见祁贤瑾打断了她的话,“等你病好了,我让祁远跟你一起去。天天嚷嚷着要去做盗圣,这就让他跟着一起去。不做出点名堂,就别回来了!”
“爹,你这说的可是真的?”祁远不知从哪里又冒了出来,从邱含依对面的柱子后冒出了个头,脸上竟有了些兴奋的神情,“你一代堂堂盗王,你儿子我怎么不得做出点成绩来?你说是不?大兄呸,含依妹子。”
邱含依拿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这才淡淡回了句:“没那能力,你连名声都不能打响。”
“嘿!邱含依你什么意思?”祁远从柱子后走出来,面上有些不满,“我怎么就没那个能力?你给我说清楚!”
“你除了使阴招,还会什么?”邱含依眼中充满着不屑,她对于刚刚祁远的行为进行了报复。
“我”祁远听了邱含依的话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驳,好嘛,刚刚确实是他不对,不过“我刚刚都跟你道歉了,你怎么还抓着不放?”
“切。”邱含依略显不满,看了祁远一眼,随后便跟祁贤瑾说道:“祁伯伯,这块玉佩是我娘临走之前给我的,不知祁伯伯是否知道出处?”
说完邱含依将那块刚刚被祁远拿走,又还回来的北宋年间的血玉递给祁贤瑾,祁贤瑾接过如意祥云图案的血玉当场愣住,缓了一会才说道:“这是我难产的夫人之前送给彩儿的。”祁贤瑾轻轻叹了口气,将手中的血玉递还给邱含依后,又接着说道:“当年我们四人一同闯荡江湖,我夫人与彩儿也是拜了把子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