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文字还有父亲的手记我都一一的再次研究了一遍,最后目标又回到了那个入手冰凉的地图上了。
将那地图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忽然发现,着厚墩墩的地图如果放平,从不同的方向上看去,居然会看到不同的景象,山脉的走向、河流的分支,那些红叉的分布都不一样,但是不论从那个方向看过去,在地图的中心都有一个古钟一样扣在地上的大山清晰可辨。
只是从东边还有南边看的时候,这个山仿佛都是被啥东西砸过一样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再看了一会,除了这些发现便再没有其他的了。
将那地图就那样放着,心里有些烦乱的时候,我随手拿起那个小铃铛扣在了地图上,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我的头在那铃铛落在地图上的一刻,顿时像要裂开一样的疼痛,接着我的眼前就一片模糊,一个身着皂色袍服的人仗剑立在我的面前,似乎要拿他手中的尖刺我
虽然这画面如梦如幻但是我却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不是在梦里,似乎是陷入了一种回忆一般,就像这件事发生在很久以前,而且就是发生在我的身上一般。
那画面的最后就是一个铃铛落下扣在了一本书上,一本厚厚的不知什么材质的书上。
这画面之后我就昏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母亲红肿着眼陪在我的床前,她的那个医生闺蜜正不断地安慰她给她递着纸巾。
“妈!我么事,就是这几天太累了缺乏休息!”晃了晃仍然有些胀痛的脑袋,我递给了母亲一个笑脸。
看见我醒了过来目亲的眼泪又哗哗的流了下来,惹得我也是一阵的手忙脚乱,就在我安慰母亲的时候,十三端着一碗汤进来了,他那肉呼呼的身体一下子坐在我床头那已经好多年的藤椅上,我立刻就听到了那藤椅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干妈!你看我说着了吧,小天不会有事的,这不就醒了嘛,来让他把这鸡汤喝了,费了我一早上功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