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玉涵的时候她似乎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但是那奶奶一直抓她的手问东问西,她也不好挣开,只得向我报了一个微笑。
终于等到那老奶奶停止了絮叨,起身去办自己的事情时,玉涵连忙走到我的身边,将那金印塞回到我的手中,我惊奇的发现,那金印印纽竟然裂开了一条小缝,丝丝热流从其中慢慢流出。
这一刻我立刻又想起了寨子中那个巨大的陨石,可是为什么金印在我们刚进寨子的时候没有反应,偏偏是在此刻有了反应呢,是因为某种巧合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呢。
没有等我想明白这个问题,喜儿爷爷突然冲上前来指着我手上的金印嘴里哆哆嗦嗦的咕哝了半天,似乎是有一口老痰卡在了嗓子里,但是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喜儿叔,你是不是认识这个金印!”父亲看他心里似乎急着要表达什么东西,急忙上前抚着他的背。
“噗!”吐出了那口痰之后喜儿爷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然后目光灼灼的看着那金印,想要把它拿在手中,但是手伸了一半却又缩了回去,似乎是有什么顾忌一样。
“认识?金印?不,我不认识,但是苗寨有个口口相传的祖规,其中描述的一样物件儿跟你手里拿的这个东西很相像,走走走,我领你们去看看!”
喜儿爷爷回身从里屋拿了一大串钥匙,领着我们沿着寨子中的小路一路来到了寨子最高处的一座老屋外面。
抖抖索索的试了好几把钥匙仍然没有打开那老屋的大门,我们几个虽然着急,但是却也不好多说什么。
最后还是十三沉不住气准备上前帮他老人家,这才发现,老屋的大门上竟然挂着的那把大锁,竟然是被人锯断后又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给粘了起来。
“喜儿爷,您别开了,这肯定是开不开了,这把锁已经被人加工过了,只留了一个钥匙孔还是好的了。”
喜儿爷爷似乎并不相信,凑近一看还翻来覆去的拿手摸索了一阵,才满脸疑惑的回了头,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呀,这老屋我半月前才来打扫过,那时候锁还是好的呀!”
喜儿爷一番自语之后,挠了挠头,最后叹了口气道:“算了,我们就把这锁给拆了吧!”
说着就准备回去拿工具,小道士看他老人家颤颤巍巍的腿脚不甚灵便,就拦住了他的去路,走到那屋门前边,伸手抓住那把锁,狠狠一扭,只听叮啷一声那锁竟然就被他给扭坏了。
“我去,千华,你这神力呀”十三忙不迭的拍着马屁,抢在众人面前,推开了那老屋的房门。
虽然有些责怪他不懂礼数,但看见喜儿爷爷并没有任何反应,我便也没有说什么,跟着他走了进去。
这老屋看起来是这个寨子用来祭祀的地方,一个台阶型的桌子上白了许多的烛台油碗,有几个油碗还燃着黄豆大小的蓝色火焰,最上方的一排是一些彩绘的人偶,虽然不大,但个个栩栩如生。
喜儿爷爷并没有管那桌子,径直走到了侧墙的墙根下吭哧憋斗搬开了一块石板砖,然后从那里面拉出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皮毛包裹着的箱子。
打开箱子里面是一个缝制得十分精巧的毛皮包,至于里面是什么东西就只能等着喜儿爷爷将它打开了,可是他却将那个毛皮包小心翼翼的递到了刘叔的手中。
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那个小包,里面的东西令我和刘叔还有十三都是一阵惊愕,因为那里赫然静静躺着一片残缺的人皮,看起来和我的那人皮地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