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字,也。”李斯有些着急的说道。
陆言听罢心中甚是惊恐,“我的师伯啊,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你还敢禀明王,真是让人惆怅。”
两人谈话间,嬴政也从后殿走了出来,手中紧紧地攥着天箓秘诀,“诸位爱卿可知酉时让你们前来所为何事?相国,你且说与他们听听。”
李斯遂将书中之事全部说出,众官听罢无不骇然,“启禀王,此事不过一本古籍而来,不可全信。”王绾首先出列道。
“王右相所言有理,但也,何意?殿可有人知晓?”嬴政并没有反驳,只是问起此话如何解释。
就在这个时候,许久不见的一个人再次粉墨登场,那便是周青臣,就在众人似乎思考之时,仆射周青臣首先出列。
“启禀王,也,字重胡,乃为人,因此损我大秦者,必是胡人,何为胡人?乃北方匈奴也。”言语间很是得意。
嬴政听罢,略微点头,“朕觉周爱卿所言有理,诸位可有其他看法。”
陆言素问此事,只不过李斯没有通知他,竟然先一步禀明王,如今王知道此事,定然难以绝他心意。
“启禀王,书不过是古书,字迹乃是燕语,诸多博士又说此书著作于战国,试想当初秦、晋、燕皆与匈奴打交道,而那时最弱者秦也,故有此书所言,如今天下既定,此书言论未免有些不符其时也。”陆言稍显淡然的说道。
“臣等附议平南侯所言。”李斯等人亦是出列答道。
周青臣见状有些冷眼相对陆言,“启禀王,此等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况且匈奴经常扰我边境,应当出兵击之。”
然而距离次出兵不过两年的时间,如此再出兵的话,当真是穷兵黩武了,如今匈奴确实稍微有些气势,却不足以构成威胁。
这时后面的王离亦是出列,“启禀王,如今蒙将军在边境修筑长城,已有多年,并不见匈奴来犯,且次出兵已经将匈奴赶走至贺兰山以北,何来扰我边境之说,倒是周仆射,本是宫中博士,又如何懂得军中情况,莫非与将官有所勾结?”
周青臣听闻王离所说,心中惊恐,当即退回队列,不再言语,唯有殿的嬴政来回踱步,不知如何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