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先生,你们想去哪?我会派人安排好所有行程的。”陆言此时颇为淡定的说道,毕竟感情也说了,情义也表了,也该实际行动了。
“侯爷你这是何必呢?我们二人本就无家可归,能向哪里去?”陈平有些摊手的说道,一旁的英布则是有些敌意的看着士兵。
“兄长从桃花岭来,就再回到桃花岭去,先生从东郡来,也该回去看望一下自己的家人了,所有的钱财我已经全部准备好,你们莫要担心。”陆言认真的说道。
陈平见到陆言主意已定,也就不在多说,“既然如此,侯爷在朝中多多保重,日后若有差遣,定不负辞。”
“陈平,你这这样走了,你留侯爷一个人在朝中怎么办?”英布有些愤懑的说道,眼中尽是对陈平的鄙夷。
“兄长,你就莫要多说了,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若是觉得不够,子玉在多备些就是了。”陆言说罢立即向着内室走去,不再过问二人。
英布想要金钱说话,只是被陈平拉了过来,“英布,侯爷他自有定夺,你就不要如此,就算本朝灭了,侯爷也不会有事。”陈平缓缓的说道。
“此话怎讲?”英布有些挠头的问道。
“殊不知侯爷之名声最能笼络人训心,若有人造反,不尊王也会尊平南侯,除非侯爷他自己想不开,否则不会有事。”陈平很是低声的说道。
“哎,先生当真是大智有失,如此这般,侯爷就成了众矢之的,朝中衰败的责任定然会全部推给他。”英布有些着急的说道。
旁边的士兵哪里耐烦,当即拉着两人走了出去,两辆马车装了诸多的财物,一人一队士兵,全部送回故里。
因此宫教府之中,也是冷清了许多,正所谓国将亡,诸事频发,公元前二百一十年初春,距离东郡陨石之事不久,又一诡事发生。
秦皇派使者前往诸郡收帛书,现在的话说,就是各地政府收入报告,夜间经过华阴的时候,竟然被一个夜行人拦下。
使者心中如何不惶恐,这深更半夜的,拦着我不让走,你还不抢劫,装神弄鬼也是挺辛苦的。
“敢问这位先生,有什么事情吗?”使者有些不安的问道,同时仔细观察这眼前的这位夜行者,奈何天色已晚,根本看不清面目。
那夜行者忽然从腰间取出一块玉璧,“此乃镐池君给我的玉璧,让我转交于你,交给王上。”
使者有些茫然的接过玉璧,“请问还有什么安排吗?”不待使者说完,那夜行者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使者大惊,慌忙离开华阴。
至于各地的政府报告也不收了,使者当日便策马回到咸阳,将此事并玉璧全部说给了嬴政,刚解决东郡诸事,又有人送玉璧,嬴政大为惊讶。
慌忙命人将玉璧取来,放于案牍上仔细观摩,翻来覆去,却发现上面刻着几个字,“今年祖龙死。”
观察良久,嬴政又发现这玉璧和当年自己东巡掉入河中的玉璧很是相似,除了上面的几个字,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看到这里,嬴政慌忙后退,有些惊恐的躲在清帐后面,“赵高,速速去请平南侯和相国,快去!勿要怠慢!”
赵高见状,慌忙跌足跑了出去,不知道情况的还以为是嬴政疯了呢,陆言和李斯听闻王上召见,立即随赵高进宫。
此时的嬴政在床榻之上根本不敢靠近玉璧,见到陆言二人前来,只是低声命令赵高备茶赐座,并无帝王之范。
“王上,不知何事召见吾等?”陆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