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去。”林飞然对自己身体上最满意的器官就是手了,所以先忍不住自恋了一下,小尾巴翘完了摇爽了才翻脸道,“但是你不许亲!”说着,还试图把手抽回来。
顾凯风低低地笑了,不仅不放,还攥紧那只手顺着自己睡衣宽敞的领口塞了进去,一本正经道:“手太凉了,帮你焐一焐,我胸口滚烫。”
林飞然还没来得及拒绝,那只被迫伸进顾凯风睡衣里的手就碰到了一个奇怪的、尖尖的、挺立的小东西……
林飞然:“……”
我特么这手得剁了。
顾凯风语气暧昧道:“宝贝儿,耍流氓呢?”
“谁啊!?”被迫耍了一把流氓的林飞然使出吃奶的力气把手抽了回来,在顾凯风的被子上抹了抹,面红耳赤地抗议,“又不是我自己要伸去的!你自己抓着我……”
顾凯风痞气兮兮地笑着打断:“别扯那些没用的,摸着了就是摸着了。”
林飞然怒吼:“你碰瓷儿!”
“不管,反正我得摸回来。”顾凯风此时正仰面枕在林飞然大腿上,占尽地理优势,撩起林飞然的衬衫下摆就探了进去,林飞然惊叫了一声,一边被坐了起来的顾凯风压得向后仰去一边试图抓住那只咸猪手,两个人在床上扭成一团,直到被生生按倒的一瞬间林飞然才沉痛地意识到顾凯风就算发着高烧体力也比自己强……
三秒钟后,林飞然发出一声小猫般诱.人的呻.吟,紧接着,就是顾凯风疼得倒抽冷气的嘶声。
又过了三秒钟,顾凯风揉着肩膀一脸饕足地坐了起来,一松手,肩膀上赫然一个新鲜的牙印。
而林飞然则扯过顾凯风的被子迅速把自己包成了一只小蚕蛹,只露出一张红扑扑的脸,咬牙切齿地痛骂道:“妈的臭流氓!”
顾凯风扶着额头,笑得整张床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