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只是用幽深的双眸看着对方,尽管眼底满是**,而上方的两魂交融并没有停下,几乎是在沈迟出语请求的那一刻,金魂就已经如他所愿,无数金芒刺入白魂之内,极速而完整的融入到了白魂之中……
这一晚,沈迟的从精神到色身收获到了无数次圆满之感,但他并不知道有人怕他的色身在水里泡出皴子,先是抱着他放到马桶上用浴巾擦干,无奈上面的白魂不依不挠的死缠,只好给他搭上浴巾,摆个盘腿,来了一回。完事抱着他到床上穿衣服,白魂又不依不挠,白触手死死圈着金魂不松手。
“云真……我要……”
云真无奈,用被子把人包住,手在被子里给他盘好腿,再次掐诀运法,来来来了很多很多回……
其实这不能完全怪沈迟太痴迷快感与刺激,而是此前他靠着冰窟这一外挂,修炼得太过火,通过愿力修炼的灵炁汹涌杂驳得充斥了整个丹田。若非他对痛苦极能忍耐,常人只怕早就要被折磨得寝食难安。这一次魂交中,云真帮他净化,不仅使他得到了快感,更得到了纾解痛苦的出口,他将金魂当作一味灵药,潜意识里不愿撒手,更不愿停止。
不止这一晚,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年终大考前,沈迟才陆陆续续将体内杂驳的灵炁消耗完毕。而这一个月来,他与云真几乎每天早课都迟到,一人顶着一把飞剑在大殿门口罚站,已经成了曲水峰一道美景。
而成为美景,就逃不开被人欣赏,已经拍照留念。
虽然沈迟看不出他们用的是什么法器,但是一个个在他和云真的傻样面前,开始摆各种姿势合影,以及那同样的“咔嚓”声,也不需要遮掩一下吗?
这样尴尬的场景,饶是沈迟自负偶像加成,一次次下来也觉得傻透了。就连归元子、霍尔他们都怀疑两人是不是台本上编了这么恶搞的内容。
当然,并不是。
沈迟只是起不来床而已,即使每次睡前他都无数次嘱咐云真不论如何一定要按时喊他起来,对方也诚恳的保证了,然而一到第二天,他就发现又迟了。
并且他还不能怪云真,云真看上去也很是疲累的样子,殷红的嘴唇都有些失色。这一天,两人也是迟到,哪怕云真施展了很牛逼的遁术,也避免不了这个结局。
不过这一天他们没被罚站,因为今天是紫霄宗年终大考。
考室里,其他新生四人见他们迟到了快半个时辰,都用了然的眼神看着对方。至此,他们几人已经完全不相信这不是台本编的这种话。如果不是台本编的剧情,完全没法解释为什么近一个月来,每天早上两人都一脸疲惫的永远在迟到的路上吧……
他们两个晚上是去做贼去了吗?
可是,这种剧情编导也很奔溃,他也完全没法解释。因为自从被施压换了寝室后,云真与沈迟的那间寝室几乎极少允许圆光法器进去,别说是法器,就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那禁制。
当然,作为这场闹剧主角之一的沈迟,他自己也是深感崩溃的。在与云真一同接受考官各种教育后,身为入学嘉宾还是体验到了一点特权,没有被赶出考场去剑锋面壁思过,而是在正常的大考各个科目后,单独加试两门。
至于加试的科目,苍蝇编导适时跳了出来,不准备错过这个加戏的好机会,和考官嗡嗡嗡的解决去了。
沈迟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是云真微笑的安抚着他,这一笑,他就安定了很多。
有什么可怕的,反正有云真在。
他不会一个人对着万千观众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