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说,“弟弟,你有没有听说过恐同即深柜?”
肖祺眼眸骤然收紧:“不,我不是……”
“不要急着否认,你是或者不是,都跟我没有关系,”黄晟说,“我没饥不择食到这种程度。”
肖祺看着他,幽深的眼眸犹如古井,却暗潮涌动,他沉默了片刻,低声说:“上次是我失言,抱歉。”
黄晟明白他指的是前几天在商场中的那次冲突,下意识看向他尚未完全消肿的颧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颊粘膜,发现伤口早已平滑如初。
他不由得低笑起来:看,同样受伤,我早已痊愈,而你还伤痕未消,真是花房中培育的仙人掌,自以为遍身荆棘,其实脆弱易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