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
宁清影道：“这次我可让你下来了。”
顾宁看了眼下方，头晕目眩，乖乖道：“凉亲我错了。”
宁清影冷静道：“你没有做错。”
这话说到人心坎上了，顾宁真心诚意道：“我也觉得。”
这么蠢，丝毫没有他爹当年二话不说承认错误的风范。
宁清影淡淡道：“那继续站着。”
顾宁：“……”
过了一小会儿，顾宁苦着脸：“凉亲腿酸。”
宁清影无动于衷。
顾宁委屈道：“凉亲不疼我了。”
宁清影道：“现在才一盏茶的功夫，再站一柱香。”
顾宁虽然没听懂，但看凉亲的表情就知道还要站，瞬间觉得生无可恋。
“顾沉璧你要不要也跟着站上去？”宁清影突然道。
顾沉璧面露无辜。
宁清影瞪着人。
顾沉璧只好把爪子从人肩上移开，“无聊而已。”
“无聊的话，”宁清影提议道，“沉璧君可以去陪站。”
话音刚落，顾宁就竭力大喊：“顾沉璧那么胖，站上来会塌的。”
顾沉璧看了人一眼，鄙视道：“我还没嫌弃你丑呢。”
宁清影瞥了人一眼，问道：“顾沉璧你是自己摞一个乖乖站上去，还是和顾宁站在一起？”
顾沉璧：“……”
宁清影继续提议：“不然我亲手给你摞一个更刺激的？”
顾沉璧冷静道：“不用，小影歇着就好。”
解决了大的，又收拾小的，宁清影问道：“你和刚才那人很熟？”
“嗯，”顾宁点点头又快速摇头，机智道，“不熟，几乎不认识。”
宁清影问道：“在孤阑山时，他有没有为难你？”
顾宁摇头。
宁清影声音柔和了一点：“不要害怕。”
顾宁想了想，点头。
想着人受了委屈，宁清影把人抱了下来，亲亲人头发，心疼道：“乖，不要难受。”
顾宁瘪起嘴，狠狠点头。
顾宁把脸缩在宁清影怀里，委屈道：“他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伤透了我的心！不让我穿他的衣服，吃饭不让我用手抓，每次半夜醒来后，他都不陪我玩，每天晚上都不给我哼曲，有时候还不哄我睡觉。只要我摸他脸，他就瞪我，还不让我亲他。洗澡时不让我喝洗澡水，还老逼我吃饭——啊啊啊啊——凉亲——”
顾宁说着说着又被放到摇摇欲坠的凳子上，吓得说不出话。
“凉亲我错了。”顾宁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诚恳道歉。
“不，你做的很对。”宁清影冷静道。
“凉亲你不要说气话了，”顾宁苦着脸，心脏都要跳出来，“我真的知道错了。”
“没错，”宁清影道，“对付殷墨，就是要这么卑鄙。”
顾宁：“……”
难怪殷墨前段日子一直那么安分，原来遭受了这么多非人待遇。
“那你抱我下来……”
宁清影认真地跟人商量：“你要不要考虑继续呆在殷墨那里？”
顾宁：“……”
顾宁弱弱道：“凉亲是不是不要我了？”
说完就瘪着嘴，不说话，也不再喊害怕。
宁清影把人抱到怀里，无奈道：“不许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