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今晚谢谢您的款待,我们该走了。”朝秦潇恒抛下一句,她转身要走,被韩若雪拽住了。
她才是主要攻击目标,不好好教训她一顿,新帐旧账一起算,她岂肯善罢甘休?她扬起手就要扇她,被秦潇恒一把攥住了,“闹够了没有?”
“不够,永远都不够”她咆哮着,歇斯底里,扬起另一只手,冷不防朝秦潇恒掴了过去。
一记极为响亮的巴掌声震彻了包间,也震彻了所有的人。
怔忪在一旁的许慧如梦初醒,慌忙拉住了女儿,“若雪,有话好好说,不要太冲动了。”
秦潇恒的脸色变成了铁青,浓眉扎结在了一起,眼睛里肆掠着怒火,充满了狂怒和狰狞。他仅剩的一点尊严和最后一丝残留的感情,在这一巴掌下全部消失了。
“韩若雪,这是最后一次,这样的生活结束了,我的律师会把离婚协议交给你。”说完,他气冲冲的带着上官锦希和程果果走了出去。
许慧一听到离婚两个字有些急了,“若雪,男人终归是要面子的,回去先把事情问清楚,如果是误会,就和他道个歉。”
韩若雪从鼻子里嗤了声,“妈,你在担心什么,你以为他真会离婚吗,他舍不得我走得,我太了解他了。”
“是吗?”许慧咕哝了句,转头看女儿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心便放下了些。小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离婚不过是赌气而已吧,只是
她忽又想起了上官锦希,脚底猛一阵发寒,“后面进来的女孩就是从前和骏然交往的那个吗?”
“就是那个狐狸精。”韩若雪咬牙切齿,“之前抢走了骏然,现在又想抢潇恒,我不会放过她。”
许慧的脸色一片惨白,嘴角带着微微的抽搐,“欠下的债总归是要还的。”她颤颤栗栗的嘀咕着,寒意逐渐攀上了脊梁。
瑟瑟的冷雨在寒夜里无边无际的飘飞。
雨点不停扑打车窗,发出微哑细碎的低鸣,玻璃蒙起了一层水雾,外面的世界都变得朦胧不清了。
秦潇恒的宾利停在了迈腾公寓楼下,“今晚的事,我很抱歉。”他转头望着后座上的人。
“算了。”程果果耸了耸肩,“回去以后和你太太解释清楚,不要让她误会了。”
上官锦希动了动唇,本想说些什么,但又咽了下去,默默的打开车门下了车。秦潇恒一直在注视着她,带了种无法言表的异样神色。
等她们进去后,他发动了引擎,缓缓的将车驶出了公寓大门,他没有回家,也不想去和韩若雪解释,对于她,对于这场婚姻,他已经心灰意冷。
穿过漆黑的夜色,穿过朦胧的秋雨,穿过萧瑟的冷风,他开着车驶进了月桂山庄。
他的心里有个疑惑,需要向父亲寻求答案。
家里只有秦诚远一人,沈絮菲还在瑞士,没有回来。
看到儿子,他有点惊讶,“这么晚了,不在家里陪若雪?”
秦潇恒笑了笑,“她回陈家陪爸妈,我不想一个人,就过来陪陪您。”
儿子有心,秦诚远当然高兴,招呼他进书房陪自己下象棋。
下到中途,他抽了口雪茄,问起了他们的生活。他是个敏锐的人,平常的相处里,看出二人的举止有些不冷不热,心里难免担心。
秦潇恒趁机将话茬转入了正题,“我们挺好,今晚还陪着岳母一起吃饭呢,不过其间,遇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他顿了一瞬,“从餐厅出来时,我们碰到了上官锦希,岳母见到她惊讶极了,竟然脱口叫出了我妈的名字,您说奇不奇怪?”虽然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