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锦希未动声色,语气幽幽的像阵晨风,却带了深深的寒意,“我也听人家说二奶的女儿长大了也准是一副二奶命!”
欧阳小曼的脸涨得通红,看到同事在一旁偷笑,红中又泛了紫,“上官锦希,别以为自己能够得意多久,你迟早也会跟你妈一样的下场。”
上官锦希依然面无表情,拿起茶几上的果汁,慢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先顾好你自己吧,好好爱护你那辆npr,没准还能帮你老妈应应急!”
欧阳小曼怔了怔,“你是什么意思?”
上官锦希没有再理会,欧阳小曼本还想追问,见程果果从洗手间出来,就悻悻的走开了。
程果果化了清新的海洋妆,穿着同样充满海洋气息的蓝白条纹恤和雪纺短裙,看样子似乎要出海。
上官锦希佯装没有察觉,微微笑的看了看表,“我在稻香楼订了早茶,走吧。”
程果果露出了一副为难之色,“锦希,你来怎么不事先打个电话啊?我今天约了朋友呢。”
“打电话你准说没空。”上官锦希虚戳了下她的额头,然后挽住了她的胳膊,“不管你约了谁,让他等着,陪我喝完早茶再去!”
“锦希”程果果用种求饶的神色瞅着她,可她毫不理会,自顾自的拽起她往外走。程果果无可奈何,只好举手投降,一边走一边给某人发了短信,然后随着她上了车。
稻香楼里,服务生端来了早茶,上官锦希为程果果夹了一个鲍汁水晶饺。程果果心不在焉的咬了一小口,而后问:“锦希,你今天就是专门过来请我喝早茶的?”
上官锦希笑嗔着她,“大小姐,我今天可是在百忙之中才抽出空来的,好歹给点面子好不好?”
程果果笑睨了她一眼,“什么百忙之中,你呀,除了在家里安胎,还能做什么?”
上官锦希夹了一块蜜汁叉烧肠粉,吃了一小口,然后慢慢悠悠的说:“再过两天,我那个大嫂就要回来了,公公让我负责主持家宴,要忙得事可多着呢。”
她的语气很平淡,像一丝轻然掠过的秋风,程果果却微微的晃了下,像被风吹动的落叶,“他们不是要离婚了吗?”
上官锦希佯装毫无察觉,其实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不安的阴云逐渐深浓了,“他们这个婚是注定离不了的,就算他们要离,秦陈两家也不会同意。”
程果果垂下了头,捧起茶杯喝了口茶,嘴角逸出了一丝几乎凄楚的微笑,仿佛咽下的不是茶,而是黄连浸泡的苦水。
上官锦希握住了她的手,“果果,虽然我们不是姐妹,可是我们比姐妹还亲,我不想看到你受到伤害。”
程果果的眼中闪过一阵惊悸,眸子半抬起,瑟瑟的瞅了她一眼,又垂了下去,“锦希,你在说什么?”
上官锦希不再绕弯子了,“今天我来得时候在公寓门口看到了潇恒的车,他是在等你,对不对?”
程果果惊惶的抬起头,用力的摇了摇,“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像朋友一样的相处,就像你和慕容潇羽一样。”
上官锦希苦涩的笑了笑,“我和慕容潇羽,终是有一个越了界,而我,不希望越界的是你。”
程果果沉默了。
她并没有想太多,只是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
韩若雪回到了秦家,心境看上去平和了许多,但秦诚远依然担心两人的关系,让他们搬回家来住。
接下来的日子像一弯潺潺的清泉,平静和缓的向前流淌。
陈敬尧和上官秋雪完成了婚礼,上官锦希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