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止一个解释吧!”
程宇棠取下头上的棒球帽,回给他们一个惭愧和生涩的笑容。
然后,开口把桌前的几个人,好像一下带入到许攸恒和舒蔻婚礼后的第二天:
那一天的晌午,当许家的司机,把车停在景世的楼底下。
心事重重的许攸恒,从车上下来,正沿着大厦前的台阶,往上走时,一个头戴太阳帽,把帽檐压得特别低的男人,迎面用肩头狠狠地撞了他一下。
许攸恒恼火地回过头,对方却压低了音量,在他耳边丢下一句:“你跟我来。”
“程宇棠!”许攸恒两眼一亮,不难听出对方的声音。
他四下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到他俩,遂快速跟上对方,一道拐进了大厦鲜有人出入的后巷。
可……
他刚走到垃圾房的后面,还没站稳脚跟。
程宇棠的拳头,就像雨点似的落在他身上。
把毫无防备的他,三拳两脚就打趴在地上。
“姓程的,你他妈的想干什么?”他抹着嘴角的伤痕,怒骂。
“这话,应该我来问你吧!”程宇棠怒不可遏地说着,把一张揉得皱巴巴的报纸,径直扔到他脸上,“你自己看看,在婚礼上被抛弃的新娘,现在满世界都是这样的报道,你让舒蔻以后还怎么做人?”
“少装正义骑士。”许攸恒那个时候,何尝不心烦意乱,何尝不对舒蔻心怀愧疚。
可事情已经发生,他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和处理,“程宇棠,你要真有那么喜欢舒蔻,早在四年前的美国,你就该娶她,把她变成你的太太了。”
“我没你那么卑鄙。更不会强迫她,做她不喜欢的事。”程宇棠破口骂道。
“呵,”许攸恒耻笑道:“算了吧!事实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她,你只是习惯性的当个好男人,习惯性的对你身边的每一个女人好,就像你对沛煜。如果你不喜欢她,就离她远点,不要把她弄得像现在这么痛不欲生。”
“沛煜怎么了?”程宇棠听到这个名字,顿时紧张起来,“她毕竟是许家的女儿,她父亲应该不会把她怎么样吧!”
许攸恒一听,越发不屑地问,“滥好人,你到底更关心谁?你来找我,是想为舒蔻出口恶气,还是想知道沛煜的近况?还有,既然你没死,干嘛不去报警,不去告诉警察,是谁绑架了你,跑到我这儿来装神弄鬼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