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叶正暗自腹诽,肩头推力让他身不由己,面朝下跌进如云朵般轻软堆叠的绸缎床单中。
燕北辰单膝跪在床上,掰开这和尚两片臀瓣验看,只见那清浅花茎一直延伸到后庭入口才消失,那入口小巧紧致如菊花蕾,条条褶皱都是粉嫩嫩的色泽,好似从未经历人事。许是察觉被人观看,含羞带怯地缩了缩。
燕北辰赞道:“原以为被肏得发黑了,如今看倒是干净漂亮。”一面伸出拇指贴在小小花蕾上画圈摩挲,磨得紧闭的入口露出一丝小缝,也不润滑,中指整根捅了进去,只觉内里说不出的软腻湿滑,偏又紧紧吸附上来,不由在他臀侧抽了一巴掌,“什么艳僧,湿成这样,分明就是淫僧。”
他掌掴的力度极大,嘉叶左臀丘上立时浮现出红彤彤的掌印,自然是痛的,嘉叶倒抽口气,忍着每次交合之初,异物侵入的怪异不适,沉了腰,垂了肩,只将赤裸挺翘的屁股奉上魔尊面前,任他手指把玩,心中却暗暗夸赞自己有先见之明:“小僧不敢,请魔尊明鉴,小僧后道不易开拓,颇费周折。是以提前抹了妙乐膏,免得扫了魔尊的性。”
燕北辰不过手指抽插了几次,那窄小肉孔中就盈盈渗出了水,清澈滑腻,散发淡淡甜香,正是宝掌寺的珍品妙乐膏,他并不碰嘉叶身体别处,只一手揉捏臀肉,插入时加了一根手指,两指撑得狭小肉孔变形,拔插得滋滋有声,淫水四溅,原先浅浅的粉色褶皱渐渐染上粉红,后腰的莲花也稍有染色,花苞尖梢显出些许绯红。
他笑了笑,赞许揉抚尾骨上泛红的花茎,“摸一摸就红了,敏感成这样,为何百余年间,血莲台才升过两次?”
侵入感太过鲜明,嘉叶连腿都有些抖,手肘伏在床铺间,尽力支撑着任手指抠挖越来越深,一双挺秀眉毛微微蹙起,发出急促喘息声。他分开双腿,毫不抗拒地接纳侵入,胯下沉甸甸肉块也有觉醒征兆,嘉叶自己握住阴茎,上下捋动摩擦,“启禀魔尊,升莲台易,升血莲台难……嗯……”
他才开口,挤进肛口的手指已经增加至三根,进进出出磨砺着入口褶皱,那处被撑得紧绷,仿佛时刻都会开裂,魔尊动得粗鲁,疼痛也就加倍,嘉叶连剃的光洁的头皮上都渗出细细汗珠,只得加紧了刺激前头,竭力放松入口,一面续道:“嗯啊……那、那两次,也是大费周章,花费了许多时日……唔……”
燕北辰在他说话时,三根指头稍稍张开了些,他个头魁梧,手指自然也粗,三根就让嘉叶肛口紧绷得血色退去,嘉叶疼得嘶嘶抽气,柔声道:“魔尊、魔尊……不敢劳动魔尊动手,容……小僧自己来。”
燕北辰哼笑,“怎么,嫌我弄得疼了?”他撤出手指,见三根手指上淋漓流淌,半是妙乐膏融化成的水,半是自发分泌的肠液,他又在嘉叶屁股上狠狠掴了一掌,“快些,被多少人肏过的洞还这么紧,本座不如直接捅了。”
嘉叶轻哼一声,哼得却是尾音绵软,似在呻|||吟般,听得人百爪挠心,血脉贲张。
他忙转过身跪在燕北辰面前,层层拨开燕北辰的长袍下摆,“魔尊息怒,升莲台后,旧痕俱消,就连肉洞也会紧如处子,虽说诸多不便,有人倒是喜欢得很……”
他一面解释,一面讨好仰头,仰头隔着裤料,在魔尊胯下亲了一下。燕北辰拉下裤腰,露出了一柄狰狞巨物,紫红经络环绕茎身,形成条条肉棱,不过半勃起就已远超寻常人的尺寸,仿佛一条毒龙煞气腾腾探出头,要择人而噬。
嘉叶暗暗心惊,忙仰头舔了舔前端,只觉滚烫顺滑,恍惚有种反倒要被其烫伤的错觉。他伸出舌头,顺着肉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