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去势过后的猪不会将营养浪费在育种上面,容易长膘,更容易胖。
第三,现如今的猪肉都有股骚味,那是因为性激素引起的,去势过后的猪肉则会鲜美得多。
白亦容解释完后,这些人虽然还是一愣一愣的,然而却明白了一个问题,去势过后的猪更好。
“你们可以留下几头种猪,将其他猪都去势了,”白亦容说,“最好从猪仔的时候就开始给他们去势,这样子不影响肉质。”
那户人家对白亦容的话奉若圭臬,立马找来一把锋利的刀,递给白亦容,然后说:“白大人,能不能请你先做个示范给我们看一下?”
这些人跟白亦容相处久了,自然知道他不是喜欢拿乔的官员,也没有架子,所以大家都很放心地跟他说话。不像麦积山的农民,跟杨思义说话总是战战兢兢的,因为杨思义很喜欢摆出官威,让那些人对着他的时候总是心惊胆战的。
白亦容手起刀落,不多时便给一头猪去了势。猪的惨叫声简直要刺破耳膜,在场的人都有些战战兢兢地看着,只觉得被阉割的好像是自己一样,不由得都是菊花一紧。
白亦容先给一头猪仔去了势后,又吩咐了注意事项,这才有人赶紧送水过来,让他洗手。
白亦容洗完手后,苦笑一声,在猪圈里呆久了,整身都有猪臭味。
“先拿这一头猪仔做试验,等以后,你们如果觉得去势后的猪更好的话,就自己动手给他们去势。”
在场的所有人都长了见识,不由得点点头。
直到白亦容走出院子大门的时候,那户人家才反应过来,忙抱着一头猪仔,跑了出来,硬是要塞给白亦容,让他带走。
白亦容自是不肯,义正言辞道:“我坐马车来,不方便带猪仔一起走,所以你们还是将猪带回去吧!”
那户人家的当家这才抱着猪,跟其他人站在一块儿,目送着白亦容的马车消失在回殷都的路上。
等回到家的时候,春江告诉他,醉香楼送来了一样信物,说日后白亦容到酒楼,必将给他八折优惠。
白亦容笑了声,这个李中念倒是舍得投资。
他也没说什么,且不说自己很少出去应酬,就是日常,他都是吃家里饭菜的,要么就是随便找一家便宜的路边摊凑合,几乎不去高档的酒楼。他是节俭习惯了,钱都是花在刀刃上的。
他吩咐春江:“再过几日,你去找人来,建个土窖。”
想了想,他用炭笔画出土窖的样子来,然后将图片递给春江:“就按图片上说的建,我自有用处。”
春江问都没问,就带着图片出去了,打算去找泥瓦匠。
夜静悄悄地降临了,白亦容坐在书房里看书练字。
眼看着时间晚了,他拿起灯笼,打算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逼近他,一把匕首抵在了他的后腰处。
白亦容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虽然有些害怕,然而还是镇定道:“你是谁?”
那人闷哼一声:“狗官,你若是不听我的话,今晚就让你毙命于此处!”
白亦容愣了下,这是第二次有人叫他狗官了,这让他很是无语。
“你可知道我是谁?”白亦容忍不住多问一声。
“不知道,但看你这屋子的奢华程度,想来你没少贪墨吧!”
白亦容苦笑一声,说:“这房子是圣上赐予我的,我名为白亦容,从不贪墨任何东西。”
身后的人似是愣了一下,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