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一般谁会提起。”
“你说什么!”张静心吓得愣住了,她男人说古青玉死了,可是她明明见的是活人,还有在火车上见的李秀珠,他俩明明都是人,古淮山为何说他死了?
“媳妇儿你怎么了?”古淮山在国营饭店把东西放下,担忧的看向满脸惨白的媳妇儿,想着:媳妇儿不会又想吐了吧。
“没事儿,山哥哥,古青玉是谁啊?”
“是大爷的小儿子,死了很多年了。”古淮山对古青玉这人并无什么好感,并不想多谈,话说古淮山总觉得奇怪,是谁这么无聊会在媳妇儿面前提这个死了多年的人。
“啊?那古青玉怎么死的?”张静心小心翼翼的问。
“病死的好像,听清水说就在我离开参军的第二年没的。”
“呃,山哥哥,我有些情况不知该不该说?”张静心有些犹豫该不该说古青玉的事情,她本来就觉得一人住在山洞里很是奇怪的,可现在她男人告诉她这古青玉该死了不少年了,这村书记家有秘密啊。
“说。”
张静心趴在古淮山的耳边低语了几句,把她知晓的都说了,可有一点张静心想不通,这古青玉怎么长得那么像古淮山呢。
“山哥哥,那个古青玉长得和你挺像的的,我还以为是你兄弟呢。”张静心傻笑着说。
“他算是我表哥。”
“啊?”
“是我大姨的儿子。”
“等等,这关系有些错乱,这村书记媳妇儿可还活着好好的,怎会让你大姨给村书记生孩子呢。”
“这个不是你该问的,我还没问你为何进了小南山,你不知那里面危险了吗?”古淮山气得发抖,一想到媳妇儿独自进了小南山,他后背就发麻的厉害,他爹当初就是进去不回来,若小媳妇在里面出来啥事儿,他不敢往下想自己以后会如何活着。
“我有东西护身不怕的。你快说说古青玉咋成了你表哥?”
“别人家的事情,你瞎操啥心?”古淮山气的瞪向不知死活的小家伙,若不是在外面,他的大手早就招呼上小家伙的屁股,没心没肺不知死活的任性妄为,竟然还有心思关心起长辈的八卦。
“哦,不说就算了。”张静心嘟囔着啃着包子。
“也不许去问别人。”古淮山边给张静心夹菜,边加了句。
“知道了,不问还不成嘛。”
“把这些都吃掉。”古淮山又推了两个包子到张静心面前,加上她吃掉的,手里拿的,这是要让她吃四个包子。张静心颤抖着伸出四根小指头委屈的看向古淮山,控诉着:你咋能这么残忍。
“吃掉。”古淮山沉着脸道,看都没看张静心一眼。他媳妇儿好不容易在m省养得点肉,在路上的这几天都掉的差不多了,若不是小脸气色还不错,古淮山甚至有种错觉,仿佛回到了在m省初次见到媳妇儿的揪心画面。
“唔。”现在这男人越来越心狠,只要对上吃的,不管她撒娇打诨啥的都没用。
张静心边啃着包子,眼睛边狠狠的瞪向压迫自己的男人,他咋能要求自己和他吃一样多呢?再说她怎么知道古青玉是男人大姨的儿子啊。
“木头,你咋回来了?”村书记见古淮山坐在国营饭店里,一脸吃惊的下了驴车,疾步走了过来。
张静心听到熟人的声音,惯性的回头冲人笑了笑。睨眼一看竟是村书记,她内心八卦的小细胞在不停的叫嚣着。张静心很好奇若让村书记知晓偷古家祠堂的人可能是他儿子,他该做何感想。
“大爷,你坐。”古淮山起身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