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成河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感叹着咕哝了句:木头这兔崽子还真是活该,生气吓唬媳妇儿干嘛,有啥说啥摆啥脸子。
“把衣服都脱了。”古淮山站在温泉边沉着脸,声音依然很冷。让习惯男人和自己嬉闹的张静心有些委屈,这是干嘛吗?想打就打好了,干嘛让自己脱衣服,自己身上的淤青划痕还都没消呢。
让她脱光是没啥问题,可是让男人看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划痕,会不会更生气?张静心不想再让男人生气,可看她男人的样子怕是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气消的,男人关心她张静心开心。
可又害怕担心钻牛角尖,不是折磨她,而是折磨自己。
“山哥哥,我....”张静心的衣服不想,也不愿此时脱。厚着脸皮闭上眼睛飞奔进男人怀里,抱着他的胳膊软声想找个借口躲过剥-光这件事情,若是平日古淮山生气让她脱,她半点也不会犹豫。
可现在不是啊。
“你什么?脱了。”古淮山急切的想知道小媳妇身上有没有受伤,虽然心里恼火想冷着她点,让她老实点别乱折腾。
张静心慌乱的把上辈子电视上的急救法子给用了,用小嘴堵住了冷-硬的薄唇,甚至大着胆子撬开了男人的大口,小舌调皮的划了进去讨好着。有人说男人的身子可比脑子有用,特别是在某些事情上。
张静心急了,想温暖男人别这么的对待自己。
古淮山对小媳妇儿送上来的香舌一点都没客气,追讨戏弄着,一只大手也不客气的钻进了张静心的衣服里,对着熟悉的小核桃熟练的揉捏着,乘着张静心迷乱身子瘫软无力之时,直接单手把她的衣服扣子给全解了开。
至于裤子,那就更好解决了,腰带一扯就咻的一声挂在了张静心的小腿处。
等张静心反应过来自己失算之时,男人的头颅压了下来,薄唇不客气的在张静心细致白嫩的香肩处狠狠的咬上了一口,不知是气自己还是在气张静心的掩藏不告知。
“唔,疼。”张静心痛得眼泪唰唰直落。
委屈的喊着疼想让男人手下留情,可谁知男人嘴上的狠劲更甚,完全让张静心有些招架不住,仿佛她香肩上的肉被男人直接撕咬下了一口,这种痛让她想起了刚回来的那日夜晚,在小西山独自又心狠催产宝贝的情景。真的通得她撕心裂肺,无力招架。
“疼,你也知道疼么?你这自私不顾及他人的女人,知道疼吗?”古淮山趴在张静心的肩上,冷嘲着道。她这样就疼了?她知不知道当他看到那头被她猎杀的野牛时,身心是如何疼的?
他的心仿佛被架在了篝火上煎烤着般痛。
“呜呜,山哥哥,我再也不敢了。”
“你的谎言谁信?”他信了她一次又一次,这妮子次次都骗他,他古淮山会再相信她的鬼话,那才是傻子。
“唔。”
“身上这么都伤,为何不跟我说。”
“.....”这个张静心是善意的,她不愿男人为她担心,古家和古成河的事情够他烦的了,她不愿成为男人的负担。
况且张静心认为自己身上的都不是什么重伤,养上几日也就没事儿了。
“我们明日就出山,你给我老实点,听到没有。”古淮山和古成河把蜂窝给弄下来后,就抽空去了罐木丛林那边,昨晚小媳妇的想法,虽然也有可行性,可需要的时间精力太多,要那么探索下去,不知和牛马月才能出得了小南山。
古成河认为他们手里的布足够摆脱了灌木丛林的迷障,实在不行也可以退出来。布条比草绳有韧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