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打来的,另一个是吴放。
她接电话的时候一个人走到了餐厅外面。
第二个电话挂断后,她匆忙跑回来拿了包就要走,她边走边说:“有点急事,回头再联系。”
但她的脸上看不出慌张,只有无尽的烦躁。
两人都能猜到,必定是吴家那边又起波澜了。
袁满问岳竹:“不是说和周唯去吃饭,怎么遇着天骄了?”
“她来学校找的我,当时我正和周唯在一起……袁满,我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袁满笑,卷了卷衬衣袖子,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不用紧张。”
“我觉得这两天我说的话太多了,周唯的处境何尝不是我的处境,那我的心境她肯定也明白了。”岳竹又说。
“我都绕糊涂了,你们俩怎么就成一个处境了?”
“她有意向我透露跳楼事件和吴膺有关,吴段又是一体的,你想想,她是什么目的?”
袁满喝了口水:“她想利用你,这个毋庸置疑,但你们俩显然不是一个处境,她即便是想把矛头对准段友志,她也无法在明面上行事,何况,她的立场不对,她这么做只是为了一个有家室的男人。”
岳竹呼出一口长气:“周唯这个女人,小心思倒是都摆在明面儿上,我想早点跟她摊牌,这样耗下去太累了。”
“恐怕她会先跟你摊牌。岳竹,你不用怕,你要知道,她永远比你少一个筹码。”
“吴放?”
袁满“老奸巨猾”的点了点头。
“可我也有一个不可避免的雷区。”岳竹耸了耸肩,眼光又暗了下去。
袁满徐徐开口:“天骄未必就像我们想的那么脆弱,更何况,吴放可以跟吴家分割开来,吴家的三个分支也可以相互独立。说不定,兴风作浪的就只有吴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