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随着姬允出席,王长子出生,自是举国欢庆。
其实姜瑾雯一直在想,姬允到底爱不爱栾罄,爱却为何不愿公之于众,不爱却又对她纵容宠溺。
或许对姬允而言除了情爱,这国家更为重要吧,姬允心有雄心,想的不仅是让鲁国在这乱世中生存下来,还有扩充疆土。
琼玖的身子时好时坏,姜瑾雯总不敢去想那最坏的一面。
所幸的是栾罄的医术倒是日益见长,姬允也遍寻国之名医帮助琼玖。
不觉已是深秋,姜瑾雯从屋里拿了件狐裘披在琼玖身上“阿玖在想什么?”
“在想,等来年开春,我向大王请命带你去那大草原驰骋。”琼玖伸手揽着姜瑾雯的腰,相互依偎的璧人如此悦目。
“好啊,阿玖可不许食言。”姜瑾雯伸出小指,竟是小孩子一样拉钩立誓。
琼玖亦同样伸出手指勾上姜瑾雯的小指“我何时对你食言过。”
两年后鲁公再得一子名友,开春的时候,琼玖并未食言,姜瑾雯看着广袤的草原,靠着身后的人,感知着她的存在便是安心。
短短数年光景,卫国却发生了不少变化,至少曾经风光无限的公子顽,如今却是不思进取,只知流连花间的纨绔公子。
不知多少人为之惋惜,姬伋不知自己这王弟受了何等刺激,为何竟突然间变了个人一般。
若说贪念女色,可据他所知,那府中的一众美人他一个未曾碰过,可又偏偏终日流连花巷。
姬顽喝的迷醉看着现在他府门前的姬伋,眯着眼睛和姬伋打招呼“王兄你怎么来了。”
姬伋当真是怒其自甘堕落“是不是我不来,迟早你能醉的连我都不认识?”
姬顽笑眯眯的摆摆手“不能……怎么会,嗝……”甚至不经意间打了个酒嗝。
姬伋不满的皱眉“荒唐。”
“王兄你说什么?”姬顽歪头似乎没听明白。
“来人给我泼水,泼醒为止。”姬伋是真生气了。
“去啊!”见身旁的人没有人动,姬伋又吼了一声。
冰冷的水泼在身上,姬顽终是醒了,却是浑身无力,瘫软在地上。
“醒了?”姬伋看着眼神逐渐清明的姬顽第一次失了兄长的温和,也是第一次在姬顽面前扮演着一个严兄。
“醒了。”姬顽看着阴沉的天空“要下雨了。”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母亲乐意见到你现在这副模样吗?民间都将你公子顽当笑话。”姬伋愤愤的说到。
姬顽愣了愣,随后仰躺着,不知为何突然发笑,母亲,她还有脸去见母亲吗?或许母亲在泉下早已见到了真正的姬顽,见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