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掌心里那一大坨液体。
男人的头抵在她的耳旁,在低声的喘。那个声音再加上手里的东西,让时欢的脑子轰地一下就炸开。手一抬起,把手里的东西不由分说的抹到了他的身上!
“封煜乘,你他妈的就是个畜生,你恶不恶心!”时欢向来是不说粗话的,可这会儿再也无法忍受。
男人稍稍退开,低头,往自己的衣服上瞄了一眼,然后衣服一脱,原本就只有一件浴袍,现在一脱就光了。幸好关了灯,否则时欢该怎么面对现在的自己和衣不避体的他。
“你不挺配合的么?很不错。”他一开口,声音就哑得不行。喉头上下滚动,一想到方才他抓着她冰凉的小手到他的那里,而她竟没有半点反抗,并且很配合的握着时,他淹息的欲念再次滚滚而来!
时欢想这会儿如果有刀的话,她一定砍了他!
气得牙痒痒,恨透了!
可手上很黏,她顾不得再和他浪费口舌,冲进了洗手间,砰地一声甩上门,打开水龙头,死命的搓着手。冰凉的水,把手一会儿就冻得通红,可她还是没有停止,摁下洗手液,足足洗了五分钟。
手都快要被搓下一层皮来,她才作罢。
该死的王八蛋!
时欢咬牙,真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衬在洗手间的台面上,看向镜子里的那一个满面通红的女人。那绯红的脸蛋真不知道是气红的,还是因为
不仅如此,外套被脱,小背心卷了一半起来,腰肢半露,贴身衣物的扣子也被解了。
她狠狠一闭眼,浓墨般的眉皱到了一起!含羞带愤的神色,还夹着杀气腾腾!
十分钟后,她出去。
屋里只有床头灯是亮着的,他已经换了一套睡衣,正斜靠在床边的柜子上,一缕黑发从额前掉下,那股禁欲的又倨傲的气质扩散开。
他把窗户全都打开,冷气吹进,把这一室的暧昧味道都冲得七七。
时欢眉色紧拧,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两人之间就隔着一张床,他眸底幽暗,未曾开口。
“呵,有一分钟么?原来强女人,你也就这点本事而已!”时欢说罢出去,走到门口时,那个垃圾桶里躺着他刚刚和睡衣,最上面一层还可见一些液体
时欢牙一错,抬脚,一脚踹去!
砰!
垃圾桶一分为二,她开门出去,关门声几乎震得房顶都晃了两晃。
屋里。
男人靠在那儿,半响都没有动一下随后抬起手,抚了抚额头,薄唇轻咬,有一种懊恼之色在眉色里若隐若现。
须夷,轻呼一口气,看向那垃圾桶,唇一勾恍然间又微笑着,几个白牙露出,说不出的魅惑。
时欢回到病房,在阳台上吹了好大一会儿的风
直到冷得实在是受不了,才回到病床上。眼晴一闭耳边似乎就有男人似欢而痛的低喘,与她的耳膜仅有一两公分的距离,那沉沉而沙哑之声,抑扬顿挫,冲击着她
还有她握着他的那个时,那滚烫感
时欢猛地睁开眼晴,坐起来,脸颊竟很燥热。
不行,不能想了,不能想了
她是真不该留在那个病房,更不该在那里没有防备的睡着!
又想着,她是不是太弱了,所以总是屈居于封煜乘之下,时欢咬着唇,在床上坐了好几个小时,直到天亮,都未曾闭眼休息。
天一亮,她就选择了出院,胳膊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