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朝时欢上下一瞅,浓眉一挑,“你嫖人去了?”
时欢,“”要不说是在风流堆里浸泡的男人,一针见血!
他还真是说对了。
“昨天有点不舒服,就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晚上,除了你,谁值得我去嫖。”时欢回得淡然而虚弱无力。
事实上,她确实也没有什么劲儿,浑身无力,头疼不舒服。
她扯了扯衣服,但愿不要被他看出脖子上的吻痕,好在衣服够长。
“胳膊又疼了,我看看。”兰时昱伸手来,就要去拖她的外套。
时欢一下子握着他的手,抬头,娇娇一笑,“兰少爷,居心不良啊,这么冷的天,你想让我脱衣服冻感冒,想占便宜?”
说话时,那明媚的眸里都是染着笑意的,丝丝柔媚在上面氤氲晃荡,兰时昱看了心头忽然软了,很软。
打开自己的车门,拿了外套出来,往她身上一披,“我确实想占便宜,但,改天。小女人,千万别撩我,我这个人禽兽起来,我自己都害怕。”
时欢抿唇笑了,没有回话。
从刚刚那场战役过来,到这边,被另一个男人搂着,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好像很不堪,令人发指,可时欢好像没有别的选择。
进小区。
到家门口,兰时昱抱了一下她。
“我就不进去了,虽然我很想去看看你的香闺,但你这样子,我还真不忍心下手,进去休息,我会给你请假。”兰时昱热热的指尖从她的脸上扶过,最后落在她的耳垂,轻轻的一揉。
时欢缩了一下。
他含笑,眸里细细碎碎的都是让人欲罢不能的波点,“这么敏感。”
这话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听到了两次,时欢的心头似有细软的针扎了一下。
“回去吧,下雪就不要来接我了。”她低头,扒了扒头发,窝在脖子上,不经意的小动作,在外人看来就当是对他那个摸耳朵后而做出来的反应罢了。
兰时昱并未想其他,女人虚弱也有虚弱的美,尤其是这种没人,柔弱中还有一种如竹子般的坚韧之感,这两种气质配合在一起,当真是让人看的欲罢不能。
“好。”
时欢看他没有走,于是就想到可能他是想等自己走后才离开,她眉目一转,随口一问,“对了,舒兰是你妹妹?”
“嗯,她离家出走,把名字都倒了过来,所以我才没有找到她。”
时欢抿了一下唇,又开口,“你们兰家的小姐,这么容易就离家出走?”
“小女孩儿,喜欢极端。几年前有个老东西想娶她,她没有看到过人,所以”兰时昱顿了一下没有再说,时欢已经明白。
所以才会离家出走。
时欢转身进去,兰时昱看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他菲薄的唇起,喃喃自语,“我要不要告诉她那个老东西就是姓封的”
呵。
他并不是觉得告诉了就是不道德,因为多少有一点长舌妇的感觉他可没有这种感觉。
长舌妇算什么,只要他愿意,什么事儿他都能干!
只不过,他目前不知道时欢与封煜乘的具体关系
待知道了在挑拨离间也不迟,现在,早了。
对于这个不怎么把他放在眼里的女人,他还真是兴趣浓厚。
无论会不会爱上,至少他不会拱手送人!
时欢回到家,泡了整整一个小时的热水澡,脑子里乱的不行,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