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斜斜对立,好像是一朵玫瑰花的花瓣。
他直起腰来,看着她,眸光已经转为了暗雾色,“看来不止我的小兄弟只认你,还有……”
“闭嘴!”时欢打断了他,不知道他还会说什么无耻的话来,她很像找个精准的词来骂她,可是发现根本找不到,最后只憋出四个字,“衣冠禽兽!”
推开,开门,出去,男人并没有阻拦。
封煜乘从未关严的门兰愤懑离去的身影,深眸流动,一丝寒芒在瞳孔中。
想到了今天下午在她的办公室里,她主动吻着兰时昱……
呵。
这么烈又这么犟,看来是没有被操好。
……
时欢进了电梯,下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自己绯红的脸颊……
她错着牙,该死的!
她不是纯情小女生,从来不会脸红。以前和文渝北在一起,难免会有一些情侣间会做的事情……
可是也不知道脸红是什么,现在……
她暗暗一咬牙,顺着脸颊往下看,见刚刚被他弄起来的新鲜的吻痕,有一小截露了出来。
她捏着拳,确实很想把封煜乘五马分尸,怎么不要脸到这个程度!
她里面是一件礼服,外面是大衣……看来这个大衣在今晚上是绝对不能脱了。
同时……
想到另一个问题,她在那个房间里最少有十分钟的时间,兰时昱吩咐人她在那里等着,可是他却没有出现……最后却去了封煜乘。
莫不是……封煜乘搞的鬼?
可是不对啊,那那个翡翠戒指又怎么会在那个房间里,那戒指是女士款,不会是封煜乘的。
封煜乘这个人是个怪胎,好像……连腕表都很少带。哦,他买给女人的。
给谁,舒兰?
大概是吧。
时欢扒了扒头发,拢好衣服,把情绪收好,到楼下。
……
与此同时。
十楼,监控室里。
气氛一度达到一个紧绷的画面……屋里有很多人,一共十来个,门口七个保镖,一字排开,屏幕前兰时昱,兰姜如,以及兰东,三人的面色各不相同。
兰时昱站着,那一双桃花运已经眯成了一把刃的模样,盯着上面的那个画面,从刚刚女人进房,再到男人进屋,两人暧昧的靠在门板上交谈,然后到他吻她的胸,一切都尽收眼底。
他们在交谈什么,是听不到的,可做了什么,却听的清清楚楚!
兰时昱的拳头握了又握,手指在操作板上叩了叩,屏幕关掉。
回头,看着坐在那里看戏的并且惬意的中年女士,“妈,我一回来你就把我弄到这里来,看这个是想做什么?”大概是刚刚心里的波涛太过汹涌,所以这会儿声音都没能变得淡然。
兰姜如抬头,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一身的雍容华贵,眉宇间更是气场强大,“你和谁交往我都管不着,但是……你要搞清楚一点,我要的儿媳妇,行为端正,家室清白,最不济是个穷人家的孩子,可是……情妇?儿子,你都已经狂妄到要给兰家抹黑了?”
兰时昱明白,他和时欢之间的来往,母亲早就知道了,也对,这个一直喜欢掌控一切的女人,对他这个儿子可是关心的无微不至!
兰时昱拖过一把椅子过来,对峙,“您哪里看到是在抹黑?我女朋友长这么漂亮,有一两个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