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过是几天,江竹觉得如果现在说还不是时候,他需要了解这个糊涂,更加了解这个糊涂。
又几天过去了,他发现糊涂不旦依旧天天逗着几个姑娘哈哈大笑,而且他和南宫樱走得有些近了。
有一天傍晚,江竹亲眼看见他的樱妹在给糊涂递馒头的时候,糊涂故意摸了樱妹的手一下,而樱妹竟然丝毫躲闪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过了一会,偷偷地笑了。
这一切都被江竹看在眼里,他不禁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那段在公孙家的日子,他的樱妹,最心爱的樱妹会不会和公孙公子发生过些什么呢?
想到这,让他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不知道,他没问过她,那段时光的经历她什么也没和他说过。他不敢再去往下想了,想到最后他觉得既然选择了她,他愿意相信她,她不会的,她依就是那个当年他认识的,和他一起堆泥巴的樱妹,他相信她,永远相信她,但他不相信他。
这个突然出现在他们平静生活中的糊涂,可恶,实在是太可恶了!
这一日,时近大暑,一行人到了徽州地径,眼看车上的粮食已剩不多,于是停了下来,简单和燕南归到一个附近的镇子上买了些干粮。
简单和燕南归走后,江竹发现,这糊涂和三个女人聊得是更欢了,他心想:他怎么成天到晚都能逗她们开心啊?他有什么特别的?
当江竹再次看见南宫樱被糊涂逗得开怀大笑的时候,终于,他还想忍着,但忍不住了。
于是,趁大哥和二哥不在身边,江竹找了个机会把糊涂拉到了一旁,对糊涂说道:“我看大嫂和二嫂都觉得你挺有趣呢,你不担心我大哥和二哥吃醋吗?”
糊涂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番江竹随后道:“江兄,您此话怎讲,小弟听得有些不大明白。”
江竹沉着脸道:“你不大明白嘛,哦,那我说得白一点,你有时候话可能有些多了,容易让人产生误会。”
糊涂张开口,锁着眉,眼睛在眼眶内打了好几个转后,道:“我明白了,江兄,你放心好了。”
江竹没再说什么,绷着个脸,点了点头。
这时,简单和燕南归买完干粮回来了,看着江竹和糊涂这两个人,燕南归问道:“你们不陪女人们,待在这干嘛呢。”
糊涂笑着道:“这不是坐在车上,坐得屁股有些疼了嘛,所以我就找江兄在路边歇一歇。”
燕南归看着江竹有些吃惊地问道:“三弟,你怎么绷着个脸呢?”
简单这时也看到了江竹脸上的表情,说:“三弟,你刚才和糊涂聊什么了?”
简单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以什么都没说。
糊涂道:“也没聊啥,主要这大热天,天太闷了,刚才三哥还和抱怨
这天呢,所以才看起来有些不对劲的。”
燕南归说:“也是,这天确实也挺让人烦的。”
糊涂说:“别让几位嫂嫂再等我们等着急了,我们快些回去吧。”
简单一看也问不出他们两个什么,于是说:“那我们回去吧。”
不久,一行人再次出发。
简单骑着马走在前头,他发现后面马车上的欢声笑语突然少了。
他回过头向糊涂问道:“你们怎么不聊天了。”
糊涂想了想道:“这天太热了,口干舌燥的,说两句话嘴就干个不行,所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