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柯大少,看来,你还是个惧内的主儿,哈哈,这倒是意外了,与我想象中的柯大少的风格完全不一样。”酒入腹,郝大雷率先打开了话匣子。
“然然是我妻子,我自然尊重她。”柯贺哲却是不以为意,郝大雷这是故意的在挑衅他的权威,他在意了就是上当了。
“呃,明明是惧内,还非要拽个词的说尊重,这风格”
“郝大雷,贺臣是我男人,他就惧我怎么了?我还惧他呢,夫妻间就要这样互相尊重,做人也是如此,我从前不懂,但是我现在改邪归正我懂了,不懂的那就不是人。”
“呵呵”柯贺哲暗自为古妍儿点了一个赞,这骂人的嘴法太高超了,秒秒钟郝大雷就变成不是人了。
这一次,柯贺哲以为郝大雷一定会发作的,毕竟,餐桌周遭候着几个侍候着的佣人呢,在佣人面前丢了脸子,那是挺难堪的,至少以后都难以在佣人面前立威信。
没想到郝大雷邪冷一笑,道:“道上混的不是人的太多了,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也不少,柯少奶奶,你这人损的也太狠了些,好在老头子我油盐不进,你损你的,我就这耳进那耳出。”
“呃呃,这脸皮,比城墙还厚。”古妍儿感慨的笑了,郝大雷到是挺有趣的,而且不做作,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这性格她倒是赞赏。
“习惯了,不厚不行,不厚早就混不下去了,尤其是遇到大少奶奶这样的,要是脸皮不厚,这会子早就找地缝钻进去了。”郝大雷自嘲的道。
“所以,郝先生是脸皮厚的就是不肯交出那份录像了?”古妍儿嗤笑了一声,冷冷质疑着。
郝大雷看了一眼柯贺哲的方向,见他只是低头吃菜,这宛然对这事很在意的样子,只是身为当事人的丈夫不便开口罢了,于是,郝大雷唇角便勾起了笑意,沉声道:“我郝大雷这个人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这可是道上人人都知道的,所以,要我交出来也行,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哦?郝先生终于说到重点了,说吧,什么条件?”
郝大雷轻抿了一口酒,一张脸已经吃得油光满面,淡笑着抬头,道:“你父亲走了也有些日子了,是不是?”
这不是废话吗,古妍儿瞪了郝大雷一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告诉我说你想要青帮,这个我做不了主。”
“呵呵,老夫还真的就是想要青帮,青帮一盘散沙已经很久了,在国愣是从一个最有实力的一流帮派沦落到现在的二流帮派,这就是群龙无首的尴尬,没人打理是不成的,既然你嫁到了国,对国的帮派没有任何想法,不如,帮着老夫把国的青帮并到我们盛门的门下,这样我们盛门壮大了,散沙似的青帮也不至于因为没人打理而到达解散的地步,柯少奶奶你说是不是?”
“不是,不行,这事不行,第一我伍嫣然做不了青帮的主儿,第二我也不想管这事,我只要我的那份录像,你就给我一句实话,你的条件我不答应,你是给还是不给?”果然,郝大雷终于讲出了他的条件,与古妍儿和柯贺哲预期想的一模一样。
虽然赫大雷老色鬼的名头不不过作为一帮之主的他不管有多色,正事从来都少不了,这是妥妥的要收了青帮的意思。
古妍儿这个时候甚至在想,国的青帮分部这几年一直很混乱,难不成都是盛门在暗中搞鬼?
时不时的离间一下青帮中众兄弟的关系,最后导致青帮内部谁也不服谁,谁都对谁有意见的程度,这正是郝大雷所乐见的吧。
不得不说,他成功了。
只不过,离间归离间,要收到他自己的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