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拽着水草跑到荷青的家里打探情况,惊觉荷青的家更乱了,破坏程度更加严重。荷青和贝壳婶婶不在,于是,鲤鱼又拽着水草,一路跑来贝壳婶婶的家,生怕他们出了意外。
贝壳婶婶得知事情经过,先是安了心,大黑蛟没有说出他和荷青的的隐秘私事。随之而来的问题是,大黑蛟掌管碧波湖,她要不要带着荷青离开,她什么时候带着荷青离开?
她一是避免荷青看见大黑蛟会不开心,二是防止荷青的情况被人觉察。她不管大黑蛟帅不帅,厉害不厉害,反正她不想这个坏蛋再靠近荷青半步。
荷青得知大黑蛟留宿别人家,不知道会有多失落。
贝壳婶婶和鲤鱼她们说了一会儿话,前脚刚送她们走,后脚就发现荷青醒了。
荷青揉了揉眼睛,望了一眼屋外:“我好像听到鲤鱼姐姐她们的声音了。是她们来了吗?”
贝壳婶婶点了点头:“她们过来问问,这儿还缺不缺东西。我见你睡着了,就没有叫醒你。”
荷青常与鲤鱼和水草见面,并未将这般小细节放在心上,反正大家都在碧波湖,找人十分方便。
贝壳婶婶清洗药材,荷青蹲在她的身边帮忙。
荷青好好的睡了一觉,精神恢复得很快。尽管想起大黑蛟,他心里隐约有点沮丧,可他迅速振作了精神,他不能闷闷不乐的活着,那样活着不快乐。
荷青从小到大没见过自己的爹娘,不知道自己出身在什么地方。就算如此,他现在也开开心心的长大了。
他遇到了疼爱他的贝壳婶婶,还有关心她的水草姐姐和鲤鱼姐姐。碧波湖众人对他十分友善,没有因为他的体质不同,而恶言相对。
他还有一位老神医的师父,可惜的是他没能学到师父的多少本事。正因如此,他相信,困难的坎儿总能迈过去。
三天后,荷青再一次见到了大黑蛟。大黑蛟直接找上门,他心烦气躁地站在贝壳婶婶家的门外,贝壳婶婶堵在门口,坚决不让他进屋。
贝壳婶婶微微地仰着下巴,她深知大黑蛟的战斗力强,也明白自己根本打不过他。可她必须保护荷青,这个念头给了她莫大的勇气。
“有什么事吗?”贝壳婶婶一见大黑蛟顿时心情转阴。她陪在荷青身边,不意味着她不打听碧波湖零零散散的琐事。
这些天,大黑蛟一直在换地方居住,谁也留不住他。尤其是半夜,半夜的大黑蛟脾气相当火爆,脸色阴沉得吓人,似乎碰一下就能炸,让不少讨好大黑蛟的妖怪心惊肉跳。
贝壳婶婶不关心大黑蛟住了哪些地方,大黑蛟的生活与她无关,她只求大黑蛟不要再打扰荷青的生活。
黑玺紧盯贝壳婶婶,眼神特别危险。他可以毫不费力地教训贝壳婶婶一顿,但他并不愿这么做,他觉得自己若是这么做了,那只小妖怪会不高兴。
他不希望小妖怪不高兴。
黑玺此次厚着脸皮上门找荷青,是因为他夜里睡不安稳。自从历劫失败,黑玺情绪愈发不稳定,精神状态非常糟糕。他难以入睡,周遭的气息令他抓狂。
留宿荷青家的那夜,黑玺纵是昏迷,仍对荷青的淡淡香味记忆犹新。荷青能够让他的心安静,回归平静。
眼下,一个扇贝妖怪挡在了黑玺前方,她显然不同意荷青和黑玺见面。黑玺明白贝壳婶婶对他的看法,他否定了和荷青的关系,贝壳婶婶相当的反感他。
黑玺这些天稍微打听过荷青的情况,荷青的体质确实能够怀孕,但荷青也并不至于碰一下就怀孕。
他完全不记得自己对荷青做了能让对方怀孕的事,他没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