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现在交给荷青的方子,均是她精心挑选的适合这一阶段的荷青,又能利用湖底药草代替的药方。当然,其中也有产后的方子,尽早备齐药材,贝壳婶婶心里才有底,她不清楚荷青的孕期有多长。
荷青瞧了瞧药方,贝壳婶婶说的平时的那张方子,药草他貌似都见过。这张方子与药医开的调养身体的那张方子非常相似,他不清楚自己每天喝的到底是哪张方子。
只不过,师父开的方子的药材,有几喂药是荷青亲手种植,他至今还有种子,没有种完。
荷青和贝壳婶婶边走边说话,走着走着,荷青忽觉不对劲,鲤鱼姐姐和水草姐姐不见了。这里分明只有一条路,不可能走丢。
他偏过头询问身旁的贝壳婶婶,岂料,上一刻仍在给荷青念叨禁地那株植物长什么模样,药效如何的贝壳婶婶竟然也不见踪影。
荷青莫名心慌,他回头一看,大黑蛟仍在。大黑蛟行至荷青身侧,一把抓住荷青的手,拉着荷青往后退了两步。
这会儿,他们前方只剩下了药医。
药医从容的转过身,面向他们:“这是你们能走的最远距离。不必白费力气,你们走不出去了。是你们自己选择不服用药丹,不是我逼你们的。”
黑玺不在意地挑了挑眉:“这就是你的计划?以为凭借一点儿小把戏就能困住我?”
药医唇边勾起一抹笑,危险又诡秘:“小把戏?在禁地附近徘徊过的人,单凭自身无法再辨别方向,终将被禁地吸入其中。我很期待,你能有本事,成为那个例外。”
眼下,荷青的家里早就没有了床的存在,可怜的床从一开始就被大黑蛟破坏掉了。于是,鲤鱼和水草不得不先把那些坏掉的东西挪到一边,腾出了一些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