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走调出错让台下的人更加不耐烦。
就在这时,一道绕梁之音响彻在这方寸之地。
碎步上台,张口便是惊艳,那一举一动,这片天地都安静了下来。
左言分不清这是旦角还是青衣,无论是扮相还是这韵味十足的声音,都够吸引他,
台上的人放松了许多,接着,他看着少年又换上了老生的衣服,又是一出。
后台,妇人被人搀扶着,正训斥着三个年轻人,那几人低着头,从攥紧的拳头能看出不甘心。
场景再次变换,这次的是少年刚从台上下来,便一口血咳出。
身边的人早就已经轻车熟路,端来一碗汤药,他接过喝了下去,像是熟悉这个味道了。
外面传来几声木仓声,下人们哆嗦了一下,只有他不受干扰,换下染了血的戏服,离开了后台,回了院子。
左言没有跟着他,而是出了门,走向了街道,外面没有几个人。
有的也只剩下了穿警服的人,抬着箱子光明正大的在街上招摇而过。
左言和他们相反的路线走去,不远处便是一家富裕人家,门前还放着两个狮子。
大门开着,几个人正在围观,里面传来哭嚎声。
院子里被砸过了,几具尸体还流着血,妇人领着孩子正在哭,伤心,也恨。
人心惶惶,这是个动乱的年代。
若不是掌控这个镇子的头头和他的夫人特别爱听戏,可能那个郑家的下场和他们也差不多。
回去了郑家的院子,少年一身大褂躺在躺椅上,手上捧着一本杂记,看的津津有味。
不时的轻咳,手帕上总能落下血花,被他不在意的扔在一边。
依旧看不清楚脸,左言不由得走近了一些,再走近一些。
突然,眼前的场景越来越模糊,那少年好像抬头,口中说了什么,他没听到。
下一秒,他依旧躺在床上,睁开眼,便对上一双绿油油的眼睛。
什么玩意儿!
一巴掌拍过去,一手的毛茸茸触感,橘猫跳到了另一人怀里,舔着爪子的毛。
“做梦了?”
左言嗯了一声。
司迦冰凉的手指点了点他的手,“什么梦。”
左言这才发现自己正紧紧的抓住他,连忙松手,“一个有点奇怪的梦。”
司迦深邃的眸子看着他,没继续问,猫塞进咯他的和怀里,把他连人带猫一起搂紧怀里。
“不用怕,睡吧。”
刚才那个情况,可能以为他做噩梦了,左言看着外面的月光,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