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怎么了?”
左言瞥了他一眼, “你猜。”
周谓看了屋子里这几个人, “吃错东西了?”
是啊,吃的可艰难了,没看着嘴都磨破了吗。
“你来干什么了。”
“我来看看你。”看样子活的还不错。周谓往沙发上坐下, 视线看向了上药的那位。
他来了后没看他一眼, 专心的给眼前的人上药,整个人的气质和昨天又不一样了。他和左言对视一眼,眼中闪过同情。
他们俩人都知道这种状况持续不了多久,所以不会太过于担心,也不能让顾执看出来。
他们二人都不知道顾执具体知道些什么, 看他对自己周边的环境不陌生,就知道他应该是有自己本身的记忆,总之无论是什么状况,过几天应该就好了。
“我自己来!”
左言推开他的脸,接过药膏挤在手上照着镜子自己抹, 给旁边一个委屈的脑袋一个警告儿眼神。
“好吃吗。”抹了半小时了, 刚抹完就让他给亲没了,乐此不疲的重复以上动作, 苦了吧唧的药膏吃的还挺香。
顾执摇摇头又点头, 凑近他搂住他的腰, 脑袋放在他的肩上,脸上笑儿的跟多花一样。
周谓看的稀奇,以前看到的少爷可没有这么鲜活,昨天看到的温柔,今天看到的天真无邪,唯一不变的是他的目光视线只肯盯着一个人。
周谓在这待了一上午,临走前都有了想谈恋爱的心,几个小时间被秀了一脸的恩爱,也不知道少爷想起来后会怎么样。
之后的日子左言一直在精分之中度过,前面他还在欣赏着美人画画,后一秒就被抱着撒娇。
晚上睡觉翻个身,迷糊着睁眼就能看到床前站着一人,和夜融为一体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几天的时间,左言是心力交瘁,手疼,嘴疼。
某天夜里起床喝水,拿着水杯,打着哈欠,刚要走出客厅,突然间回头。
“该来的还是来了”左言嘴里喃喃自语。
眼前一口大棺材,漆黑的在角落里不仔细看还真得看不出来,左言脑海里出现了被棺材支配的恐惧。
顾执推着轮椅出现在他身后,脸上没什么表情,“喜欢吗。”
突然出声吓了左言一跳,扭头一看,“额喜欢。”
说不喜欢可能被被拉着进去试试感觉,说喜欢保险点,他腿脚不好。
果然顾执没再说什么,只是定定的看了他半响,“我很想你。”
左言心猛然跳了一下,“我一直都在。”他说的没错,只是一个梦到另一个梦,他一直都在,可是又不能解释。
顾执像是听懂了,点点头,抓住他的手,紧的像是要揉进自己的掌心,左言推着他上楼,这几天夜里他们都是睡在同一张床上,左言不知道的是,在他睡着后,身边的人用手虚虚的勾勒他的脸,双眼露出温柔的目光。
有一天正午,左言正研究着做菜,他哥给他打了电话。“你在哪呢。”
“我出来和朋友吃饭。”下意识的撒了个谎。
“我在你家,你回来一趟。”左肆让小一去倒水。
左言惊讶,左肆怎么想着来鹿城了,还去了他家,“你等会啊。”
和顾执说了一声就回去了,奇怪的是顾执这次也没有阻止,左言穿好了衣服很自然的给了他一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