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言回到房间,镜子里的自己穿着蓝白色条纹的衣服,干净又清新,而记忆中的他一身礼服带血,手腕上也该有一条血痕,而现在他的手腕干净的连条小口子也没有。
怎么会是八月呢,上次他从休眠仓中清醒是七月中后旬。
顾执还没醒吗,左言拖着衣服扔在地上,走到水龙头下冲刷身体,脑海中都是顾执的影子,以前的和醒过来后的,还有最后那一幕。
门外,开门声被水流遮住,急促的步伐顺着声音而来。
温水划过左言的眼皮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溅起水花砸在他的腿上。
是梦吗。
浴室内,他轻轻的问自己。
“左言。”
左言眨了眨眼,猛然回头,连来人的样子都没看清鼻尖就撞在骨头上。
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铁臂牢牢儿困住他,下一秒唇被封住,来人掠夺他的呼吸,汲取他口中的唾液,左言连气都不会喘了,双手僵硬的不知道往哪放。
眼前只剩下一双漆黑的眸,里面的情绪压的他不敢呼吸。
在这个不像是吻,更像是要把他吞进肚子中的啃食中,左言找到了空隙,小声的,不确定的问道:“顾执?”
“你还想是谁?”霸道的话,危险的语气,一只手无声无息之间落在他的臀上。
左言舔了舔嘴唇,被另一条舌头勾住,只能含糊不清的说:“是你,只能是你。”
顾执眼神危险,扣住他的头,一口叼住纤细的脖颈,在青色的血管上舔`舐,猛然咬了下去。
左言疼的轻吟一声,耳边好像有吞咽声,他看着灯光,眼神迷蒙,这是梦吗。
顾执抬起头,唇角带血,侵略的气息渗透进他的骨子里,左言打了个寒颤,身体发抖,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
“言言。”
是顾执的脸,这颗美人痣红的像是下一刻就能渗血,左言戳了一下,下一刻,被抱住抵在墙上,水流声挡住了里面的噼啪声,却拦不住控制不住的呻`吟。
门外,周谓悄无声息的关上了门。
从浴室到床,再滚到沙发,从沙发到地板,甚至是与棺材形状最为接近的催眠仓。
左言盖着被子,眼睛一眨不眨,再次确定眼前的人是活的,戳上去还挺挺**的。
“没戳够?”手指头被抓住送进了嘴里,从大拇指到小拇指,上面都有轻微的牙印。
“我就戳了你一次,你戳了我一夜。”左言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他戳的是美人痣,被戳的却是屁股,重点是他用血做的润滑剂。
顾执搂着他的腰往怀里带,手掌轻动,咬着他的唇说道:“灌满了。”
可不是灌满了吗,昏迷也不耽误长个的顾弟弟把多年的存货都给他了,时常,一夜,次数未知。
“你真的记得我?”
顾执说:“你不信?”
“我送你的佛珠上写的是什么。”
顾执抬起手,指着珠子上的字说:“平安。”
“这写的和蜘蛛爬的一样的字哪像平安?”
“是你从古典中摘抄下来,这些字合在一起才是平安。”
话刚说完嘴就被咬住了,顾执反客为主叼住,深吻过后眼看就要发生点深入浅出的动作,左言连忙叫停。
“不行了,不能再来了,屁股疼。”
顾执的手一直在他的大腿根摩挲,听他说完拉着他的腿放在自己身上,手臂用力,左言就压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