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挂了啊。”
左妈妈挂了电话,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咱儿子好像金屋藏娇了。”
左轶;“不会。”
“这么肯定?我好像看到了儿子旁边有人呢。”
左轶把切好的蛋糕放在她手上,斩钉截铁的说:“他没钱买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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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言抱着自己的脚丫子,“你怎么什么都咬,你别过来,你刚亲完我脚,臭。”
顾执掰过他的脑袋咬住他的舌头,“你连你自己都嫌弃。”
左言推着他,含糊不清的说:“你走。”
顾执手伸进他的睡衣中,“我走?你好去相亲吗。”相亲会,人不会少,变相的选老婆而已。
左言被一种绝对性压倒的姿势按在沙发上,眨着眼睛说道:“我没说去相亲啊。”
顾执眯起眼睛,“那你回去做什么。”
“我带你去见婆婆。”左言抱着他的脸,和他嘴对嘴的么么了一口。
“是丈母娘。”
左言说:“是婆婆!”
顾执搂着他的腰 ,“姿势分上下。”
十分充满诱惑力的一个选择,左言想了两秒,按着他的肩膀,两人姿势调转,左言坐在身上看着他,非常气势的说:“叫老公!”
顾执顺着他的意思说了句,“老公。”
左言满意了。
过了几分钟 ,“艹!润滑剂呢!老子的屁股!你给我出去!”
“疼吗?”
“疼!”
“我也疼。”太紧了。
“你出去,咱俩都解放了。”
顾执:“么么哒。”
么你妈个头!
系统听完墙角转身拍拍屁股走了,嘴里哼着,“菊花残,满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