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听见的样子。
吃过饭,左言坐在沙发陪他妈聊天,怀里抱着一盏灯,抠了半天也没发现是在哪亮的。
“二狗怎么了这是?”温兰看着在屋子里叫的烦躁的猫,问儿子。
左言看都没看,说:“想鱼了。”
“鱼?”
“对,水下养了只鱼,二狗想吃好几天了,二狗,别找了,你晚上吃的就是。”
二狗突然就不叫了,眼珠子瞪溜圆,僵硬在原地。
左言低头鼓捣灯,“你别看我,你吃的最多。”
二狗僵硬的走出了门,站在门口每天逗鱼的位置,扒拉着小球,一会儿就看看水里。
“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招猫逗狗。”
左言笑了一会儿,刚要说话,就愣住了,怀里漂亮的灯盏就分尸成了几块,当他找到开关,他才发现,他忘了怎么安回去。
顾执洗澡后出来,见他一脸纠结,“怎么了?”
左言仰头,“我拼不上了。”
”儿子,你知道有种动物叫二哈吗?这种动物在以前被禁止训练成警犬。”温兰看着他说。
“为啥?”
“因为它们很容易和罪犯达成共识,而且,这种物种热爱撕家。”温兰叹了口气。
顾执正拼着灯盏,闻言说道:“他很乖。”
左言点着脑袋,“就是就是。”
“他是我的金毛。”
除了狗就是狗,温顺大金毛他也是狗啊。
左言等得到他妈上楼后,搂住男人的脖子。
“我要是狗你是啥。”
顾执说;“狗粮。”
左言看到他的目光,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负责喂饱你。”
顾执暧`昧的勾起唇,左言心跳的砰砰响,不管三七二十一,扑上去啃了一口。
门外,二狗忧伤的看着月亮,脑袋突然被喷了一朵水花,一条大鱼尾巴末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