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强自从掌管文仕以来,公司一时间玩于股掌之上,呼风唤雨,前呼后拥,被阿谀奉承得飘飘上天。对老板的这个位子有了更深的感悟和钟爱,当然他不还不至于蠢到不知道这种改变缘何而起,因此也能几乎每天都会抽出时间陪伴文太,送些女人都爱的礼物,把外卖叫到家里,来个烛光晚餐,情浓我浓地呵护,搞得个文太五迷三道,全心依赖,为他所用。
文山接回来那日,通风的人还告诉他另外一个消息。发现一具死尸,疑似文山的绑架者之一。这消息给了他迎头一棒。他无心去安抚文太,自个留在办公室一支接着一支烟抽着,苦思对策。房间里香烟的烟雾越来越浓,一个大胆的计划在他的心里勾画起来。
文太独自在奢华的餐厅心不在焉地吃着晚餐。有一段时日了,习惯了晚上被陪着进餐,这落单的滋味煞是苦涩。
虽然回来的是个植物人,文太也是番心惊肉跳。谁能断定他就一直在昏迷不会苏醒?假如有醒来的一日,万一被他察觉到变故,文山的为人她是知道的,断不会念她是儿子的母亲,手下留情,继续留在这个富豪之家当他的女主人。
进退都不妥,她头疼欲裂。
——
腊月二十六,莫燃给敬阁放了假,她自己却仍然去办公室翻看那些地块资料。
年关将近,章小舒短信告之回海市了。唐四少电话迟迟未等到,莫燃主动拨打过去,忙音,再拨,关机。心里凉意渗透,寻找新项目就更加迫切重要。
紧张神经一直持续到二十九的清晨,持续的门铃声和灰灰的叫声,把她从睡梦中惊醒。
睡眼惺忪的她刚一打开门,宣致从门外挤入,刚刚加班一休调试完最后一批健身器械的他,在她的额头轻吻了小下,疲惫的连话也没说上一句,边走边脱了外套,径直进了卧室,钻进还有温度的被窝,蒙头大睡起来。
什么时候不当自己外人的,莫燃心下暗笑,他在,她无心再去办公室,算了,给自己也放假吧。
宣致睡得踏实,莫燃拎着几个袋子从商场满载而归返回家时,房间里还静寂无声。只有灰灰围着她摇尾撒欢。
她放下袋子,蹑手蹑脚推开寝室门。厚重窗帘掩映下只有微弱的光透进房间。
她刚把脸凑到床边,一支胳膊伸出,手掌按住她的脖子,把她拉到床上。冰凉的脸一下触碰到他热暖的皮肤。
“哦!”他低声叫了一声。“这么凉!”懒洋洋又低低哼了一声”不过,好舒服!”
“醒了,懒虫”她笑吟吟问。
身体被他箍得紧紧的,他特有的气息让她心内涟漪荡漾。
他的牙齿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正要发力攻击时,门铃响了。
莫燃笑了,拍拍他的脸,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两个面色凝重的男人,一个身穿警服的警察,一个则是小区保安队长。莫燃吃惊。
警察:“例行询问,刚有人跳楼了,你知道吗?“
跳楼?莫燃摇头。怪不得刚回来时,好大一群人围在楼前,还隐约有哭声。一向不爱凑热闹的她从侧门进了大堂。
”死者是这栋27楼东户的住户,女士这两天有无发现他有什么异常?”
27楼东户?莫燃一脸茫然,根本不知是哪一个?
“不好意思,不认识这人!”莫燃歉然道。
保安队长:“你再想想,个子不高,瘦子,戴眼镜。”
“为什么跳楼?”莫燃问。
“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