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应道。
薄纯翕一直盯着天花板,光明正大的听着弟弟在打电话,等他挂断电话后,幽幽的开口道,“你才初中,就要早恋吗?”
薄辰星翻了个白眼,“说起早恋,老姐,你可是最没资格说我的了,你和明宇哥从小学开始就谈恋爱了好吗?还有小灏哥哥,安安姐姐,再往上论,咱爹咱妈,早恋是咱们家的优良传统好不好?”
薄纯翕胸口闷疼,蔫蔫道,“咱爹咱妈是,小王子和安安是,我和小明不是。”
薄辰星拉着自己的椅子朝她跟前凑了凑,“我早就想问你了,晚饭的时候碍于爸妈的面没好意思说,你是不是跟明宇哥吵架了?”
薄纯翕不想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二宝,你真的喜欢妮妮的话,还给她讲功课干嘛,直接借给她抄不就行了?”
“那怎么可以,”薄辰星反驳道,“那不是害了她吗?我不能让妮妮成为一个废物啊,她该会的都得会,虽说没什么用吧,但是好歹对自己的自信心有帮助啊。”
薄纯翕是抱着跟弟弟谈心的心理来的,结果走的时候,郁闷乘以2倍。
她觉得,兴许是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这个时候就得找些有经历的人来取经了。
于是,薄纯翕闷闷不乐的从薄二宝的卧室里出来后,打算去找自己的爸妈。
刚一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不该她这个年纪听到的声音。
薄纯翕面红耳赤,往后退了好几步,想了想,还是先去客厅喝水。
薄寒初把妻子欺负了一通之后,下楼给她热牛奶喝。
一到客厅,就看见自己的小女儿坐在沙发上,双手捧着一个玻璃水杯在发呆。
他早就意识到女儿的不对劲儿,于是走了过去,坐在她的身边,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声问道,“嘟宝,怎么了?”
薄寒初虽然已经不再年轻,可是岁月在他的身上雕刻沉淀的都是沉稳和风华的气质,尤其是这样低声说着话的时候,更是有十足的诱惑力。
薄纯翕吸了吸鼻子,轻声问道,“爸爸,你们小时候,妈妈因为对你失望了要出国,当时,你是什么心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