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等到她回来了,你又怎么说?”
“她?”扬了扬眉,看着她愠怒的脸,靳国章苦笑,“这些年来,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哪个不是你说了算?她吃饭不能同桌,我们说话她不能开口,她,你觉得她当真算得了什么吗?”
“所以,你这是为她抱不平了?”可是这些话听到她的耳朵里,却成了另一个意思,有些气恼的说,“好啊,你觉得她受委屈了,大不了我们离婚,你给她个名分,我搬出去。反正如今孙子也有了,儿子也成家了,我们犯不上再这样互相折磨彼此,就这么结束,也好!”
靳国章的眼角抽搐了下,“燕子,你说什么?”
“你不要这样叫我!”她往后退了退,“其实我们早该结束了,一个家两个太太,我也是受够了这样的耻辱和笑话,你放过我,我也放过你,以后,你也不用再苦恼她会不会受委屈了!”
他还想说什么,然而祁玉燕却是转过头去望着窗外,显然,并不打算再跟他说话了。
幽幽的叹了口气,他看着她倔强的背影,从初见她起,她一直就是这样骄傲着,倔强着,正是因为知道她的脾气,才觉得自己这些年的确对不住她,无比的愧疚,可他舍不得放手,从来都舍不得。
而今,她说的这些话,当真是不打算再和他走下去了吗?
“燕子,你真的要离婚?”他缓缓问道。
祁玉燕不说话,垂在身侧的手缓缓的握成了拳头,紧紧的,咬着下唇,缓慢而用力的点了下头。
“好吧——”短短两个字,似乎耗尽了一生的苍凉,似从天边卷着云飘来又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