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所谓的光明军!他们只是一些只顾自己利益的自私组织,不论是从他们一贯的行动宗旨、还是格局来说,他们都是一群井底之蛙!都是一群只会破坏不会建设的庸人!”将军恨声道,他那根指着戴中校的手指因为愤怒而剧烈抖动着,“而你,几次三番的不服从指示,私自行动,不仅损失了我部近一个整编营的有生力量!更因为擅自提供给光明军武器,从而暴露了我部接下来的行动方略!按照军法来说,你该怎么办?告诉我!戴中校!”
“吴哥?”那戴中校听了这话,面色一下煞白无比,他惊惶的看着眼前人,喉结因为颤抖,吐出的话语也有些混乱,只听他呐呐的解释道,“我我我……不至于啊……”
“是啊是啊……吴哥您就大人有……”这戴中校身旁的几人也纷纷垮下肩膀,激动的帮腔道。
看到这情形,那年轻少将直接从枪匣中抽出一把手枪用力的拍在桌面上,场间一时间又回复到寂静无声的状态,另一排刚从外面出任务回来的军官,也一改怒火万丈的模样,纷纷也变了脸色,他们不敢乱说什么,只能将身板挺的更直些。
“不至于?吴哥?”那将军摩挲着桌子上的手枪,玩味的盯着求情的几人,随后平静的看着戴中校,“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
“我我我……吴哥、阿不,首长,我错了,我不该乱下命令,您就念在我替青年军也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就饶了我这次吧。”显然,熟悉自己头儿脾气的戴中校知道,自己所做的几件事,真的触碰到了对方的逆鳞,眼下他只能服软,以此祈求自己能够得到从宽处罚。
“好!你不说,我来说!”吴少将的两侧太阳穴绷的鼓鼓的,他盯向一直低头的戴中校冷声道,“派去围剿陆风的队伍,一直以来都跟我唱反调,你觉得他们的理念跟我有出入,于是存着让他们送死的打算,是也不是?”
“齐首长的守卫齐天,在那次来天京市求支援的时候,曾经公开嘲笑过我,所以,你从接到营救命令,到他被四大家族伏击开始,就根本没想过下令救援,是,也不是?”不等对方解释,吴少将眯缝着双眼面带嘲弄的哼笑两声后,紧接着道,“至于和光明军携手狙击韩、第两家一事,你本来就报着损失他们的力量,然后好让我向老太爷领功的打算,至于会不会暴露青年军的想法,你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戴中校,我说的这一切,是,不是?!”
对方说一句,那戴中校的面色就苍白一分,等这话音落下后,他的整张脸就煞白无比,汗涔涔的油面上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贴在腿边的两手用力抓住军服,手背上的经络更是突起道道,看这样子,也知道那吴少将所说的一字不差。
“戴涨永……我的兄弟……”吴少将握紧手枪缓缓抬起,枪口直直对着眼前如同惊兔的手下,他那张一直绷紧的面容也出现丝丝松动,先前还在求情的几人更是面色慌张,他们纷纷转过身来,但摄于将军一如既往的威严,无一人敢说什么,敢做什么,只能紧张的看着这二人……
而另一排军官的脸上,更是感激、惊讶来回交替,他们根本不敢相信,将军真的会对自己忠实的追随者大义灭亲!
吴少将的语气有些不忍,又有些怒其不争,他看着戴涨永缓缓启口道:“从答应你进入青年军的那天起,我就告诉过你,我军的每一名军人,都是不容亵渎的好男儿,你怎么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