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着,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绕过老程,一记手刀重重砍到了严老夫人后脖子上。
老程反射性伸长手接住一声不吭倒下的老人,脸上少见地带上了少许错愕,“夏小姐?这”
“放心吧,我控制了力道了,她没事。”夏福心揉了揉眉心,感觉脑子里一阵接一阵的抽疼。
以前的好体质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怎么会一个小感冒就让她站不住?
夏福心叹了口气,心想难道是她这段时间过得太安逸了?
“老程,把她送回去吧,今天的事先别告诉以劭他们,我不想他担心。”
“明白。”老程点了点头,轻轻松松就把晕过去的严老夫人给扛走了。
夏福心转身扶着沙发坐下,又从纸筒里抽出一张纸巾按在鼻子上,只觉得说不出的难受。
慕容从旁边经过,犹豫了下还是重新转了回来,再次问她,“真的不想吃药?”
夏福心摇了摇头,鼻音浓重道,“不了,是药三分毒,也没多严重,我再休息一下应该就好了。”
她可不敢在这时候乱吃东西,谁知道药物会不会对宝宝造成什么损伤?
就算慕容跟她保证过那药没问题,不到非吃不可的时候她也不想动。
“随便你。”
慕容深深看了她好一会儿,转身走了。
夏福心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还是抵不住脑袋昏昏沉沉的,又爬回楼上睡觉去了。
婚礼前两天感冒,真是太让人忧伤了。
毕竟后天就要举行婚礼,严以劭就算再怎么工作狂也不可能在这时候丢下自己的老婆真去公司上一天班。所以他现在基本都是出门到公司里走一圈,把重要的事情解决完便尽快回家陪老婆孩子,连带着辛杰克也跟着清闲了不少。
有严仲恺这个一手扩大了严氏产业规模好几倍的董事长在公司坐镇,辛杰克心里简直不能更放心闲下来的时候甚至还有空偷偷带上自己的亲亲女友去逛逛纽约这颗大苹果。
下午两点过后没多久,归心似箭的严以劭便回到了老宅。
维罗妮卡带着夏爸夏妈还没回来,宽敞的客厅里冷冷清清的,没了夏福心的身影他一时还真有些不习惯。
“大少爷,你回来了?”秦伯走过来,几乎是半句客套话都没有,直接就拿手指了指楼上,“少夫人今天人不舒服,现在还在房间里,你快去看看吧。”
夏福心人不舒服?
严以劭脚下一顿,眉心顿时皱了起来,脸上难掩担忧,“她怎么了?”
“具体的我也不是太清楚,少夫人不让说,不过看样子像是感冒了,我看她之前一直在擦鼻涕。”秦伯说道,“慕容先生问了两次是否要开药,少夫人都拒绝了,说是药三分毒,为了小小少爷,不肯喝。”
严以劭的眉心拧得更紧了,“她现在还在睡?”
“应该是的,”秦伯点着头,“之前要了一碗姜汤,喝完就睡下了,现在也没什么动静,估计是没醒呢你还是赶紧去看看吧!”
“我知道了。”
严以劭说着,将在外面沾了冷气的长外套脱下,只穿着一件黑色真丝衬衣和笔挺的西裤,匆匆忙忙就往楼上走。
听到开门声,睡了一早上的夏福心猛地清醒过来,刚一坐起身,就被一把抱住,后背贴上了一个熟悉又温暖的胸膛。
顿时就兴奋起来,侧仰着头道,“你回来了?今天怎么那么早?”
“公司里没什么事就回来了。”严以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