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
叶武猛的往后倒退两步,扭头四下环顾,惊慌失措地。
“我、我这是在日本没错吧?我他妈的没穿越到上海啊。”
店员笑容可掬:“武先生说笑了,这家烟草店是少爷的家产,我们只是接到了通知而已。”
“……”叶武沉默几秒钟,愤然挥袖,“万恶的资本主义。不买了,我去别的店看看,有什么了不起的!”
店员笑的更客气了:“武先生,整个银座的烟草出售点都接到了禁令,您看,这是刚打出来的公告。”
叶武顺着他的指点看过去,瞧见店内一个女服务生正往柜台上贴一张印有段氏企业徽章的临时中文公告。
“写的什么?”距离有点远,叶武又懒得走过去,便眯着眼睛,“啧啧,看不清啊。”
店员的服务十分贴心,恭敬和顺地念道:“本店不向未成年人及叶武出售烟草。”
叶武:“………………”
店员微微一笑:“店里有戒烟糖,武先生要不要看看?草莓味提子味香橙味薄荷味的都有。”
叶武只觉得自己神经突突直跳,过了一会儿,虚弱地瘫倒在柜台上,默默流泪:“我不买烟了,麻烦你们把告示撕了吧。这里人来人往的游客这么多,我觉得好丢脸。”
“你也知道丢脸?”风铃摇曳,门被推开,寒风灌了进来,一个叶武现在听到就浑身发疼的奢华嗓音在她身后响起。
叶武一颤,就像被猫踩住尾巴的老鼠,立刻直起身子,努力把自己蜷成渺小的一团,佝偻着脑袋,慢吞吞地往墙角缩,妄想对方能够忽视自己的存在。
但是段少言准确无误地捏住了这只硕鼠的后脖颈,将她一整只提溜起来,面向自己。
男人的眉眼冷俊,五官奢华,实在是万里挑一绝无仅有的俊朗长相。
可叶武此刻实在无心欣赏,只欲哭无泪地挥了挥手,强作镇定:“嗨——美人,您老昨儿劳累了半宿,怎么不好好在宾馆里躺着,跑这儿来了?”
美人森冷道:“你要是再抽烟,信不信我把你印成禁烟广告,往你照片上烫几个字,就写吸烟有害健康,让你丢人丢出国门,丢向世界?”
段少言的作风凶狠,近乎到了偏执的地步,对此叶武是早有领教的,立刻缩起脖子,不吭气儿了。
出了烟草店的大门,叶武左右看看,觉得刚刚还晴空万里的银座天空,霎时间愁云惨淡,风起云涌。
闷着头,悻悻在路上沉默地行走,抽不到烟的叶武觉得无限委屈,十分哀恸。
走了一会儿,手忽然被段少爷捉住了。
叶武瞪他:“你干嘛?”
“怕你冷。”
段少言云淡风轻地说了句,握着她冻的有些冰凉的手掌,揣到了自己风衣的衣兜里。
叶武静了几秒,叹了口气:“段少爷,您疯了?这路上来来往往多少段家的人,你这样让别人怎么看?”
“……”段少言抿了抿嘴唇,他其实也清楚,只是好不容易把这个滑不溜手的妖孽握在了掌心里,拥进了怀里,总是忍不住想让人知道她是自己的。
但是以他们的关系,还有父亲对叶武的印象,这一点点炙热滚烫的温柔,他又只能自己揣在心尖上,跟谁也不能表露,对谁也不能说。
他合上眼帘,出神间手上的力道微松,叶武就已经把手指从他掌中抽出来了,冬日的风吹着她额角碎发,她眯着眼睛,在刺眼的阳光下无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