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决绝,便生气地伸手去将他推开,嘴里说出伤人的话:“这位先生,我和你很熟吗?你这样,我完全可以叫警察了。”
black好像低声笑了一下,没说话,却也放开了她。
安珩立马撇清关系似的站得远了些,她将手里的晚礼服捏出了褶皱却浑然不知,余光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语气硬生生地询问,却多了赌气的意味:“先生,你去几楼?”
刚把手抬起来放到电梯的按键盘上,black就抬头盯着她看,眼神渐深,“去你的房间。”
安珩听了这话,心里堵着一股气,半天说不出话来。
无名之火在心底愈演愈烈,安珩没好气地转身看他,正想开口骂他一顿,他却突然直挺挺地朝着她倒了下来。
安珩下意识地伸手接住black,手里传来一阵濡湿之意,她低头去看,竟然满手是血。
她有点懵了,眼里的光一下子都散开了去,好一会儿,她的眼里才找回焦距,慌乱的扶住black跌跌撞撞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心中也只有一个念头:
——black,受伤了。
两人约定见面的地方是迪拜河畔的一个露天咖啡馆。
安珩提前在咖啡馆坐了一会儿,望着河面上来来往往的船,临时起意,换了见面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