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更是一路颠簸,她严重怀疑, 这个男人就是嫉妒她有胸, 所以开车专门往不好的路上走。
简直惨无人道!
明明在几个小时前, 她和她的拉风摩托车战斧还奔驰在迪拜新城区的大马路上,看最高的哈利法塔,看唯一的七星级酒店, 而现在, 她被带到了老城区,这个地方像极了五六十年代老香港的街头, 越往里面走, 越是到处都散发着廉价贫穷的气息。
迪拜,大致上以迪拜河为界,可以将其分为新城区和老城区,两个城区, 连接了贫穷的过去和富有的未来, 一半天堂, 一半人间。
这里是黄金城中的贫民窟。
悍马慢慢驶进老城区的最深处,安珩先是听见了卷帘门开启的声音,下一秒,她便因为惯性,一下子被甩到了车座底下,依旧脸朝下,吸了一嘴的臭脚丫子味儿。
安珩抿嘴憋气,心里骂道:“停车还要甩漂移,神经病啊!!我代表整个赛车界鄙视你。”
车门从外被拉开,一只陆战靴先出现在视野里,踩在车门边沿,手肘撑在大腿上,他躬下身叫她:“滚下来,还是扛下来?”
安珩:“……可以抱下来吗?”
black眯着眼睛看她,小脏辫就是小脏辫,都这德行了,还挺翘着,像在跟他示威一样,他扯了扯嘴角,把脚放下去,一只手撑着车顶,单手就给安珩拎出来了。
安珩只觉得绑在身上的绳子一紧,她就被人拎小鸡一样,从车里提了出来,在半空中晃了晃。
妈的,她的胸!
安珩忍着胸口的疼,问:“不是扛下来吗?”
男人脚步不停,拎着她走得快:“聪明的人会选择在这个时候闭嘴,而你,废话太多。”
安珩现在大脑充血的厉害,眼前晃过的是男人的鞋,她有心报复,不动声色的朝那靴子上吐了口水。
正偷偷乐着,只觉得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男人扔到了一个气垫上。
不疼,只是气垫弹性太好,反弹起的那一下,她感觉自己的胸衣扣掉了。
掉了……?
男人没察觉她的异样,转身欲走,安珩像一条大虫朝他扑去,直接抱住大腿:“老大,等一下。”
black看着压在自己脚上的某人,居高临下看她,冷冰冰地说:“放开。”
安珩使劲儿挤出点眼泪:“老大,你好人做到底,帮帮我?”
她费力挪了挪,将身子挪过去靠着black的大腿,说:“老大,人有三急,女人更有三急,我需要您老人家江湖救急啊。”
black看着泪眼汪汪盯着自己的女人,迟疑了一会儿,又好像想到什么,才问:“你要上厕所?”
安珩摇头。
black眯眼看她。
她瘪着嘴,样子委屈得紧:“我胸衣扣掉了。”
black:“……”胸衣扣什么鬼?
安珩狐疑地看他,这个男人,不会不知道胸衣扣是什么吧?她试探着向他解释:“就是内衣,我的内衣松了。”
black:“……”女人真是麻烦!
他不耐烦地问她:“怎么弄?”
安珩睁大眼看他:“你要帮我弄?”
black斜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