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离开。
华姨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瞅了眼墙上的挂钟:“这么早……地铁也才刚刚开吧。”
应如约拿钥匙开了门。
在几秒钟前,她把钥匙插入锁孔之前还在担心温景然会不会有反锁的习惯……幸好。
屋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丝声音。
梵希也不在楼下。
应如约扶着楼梯扶手径直上楼,等站到了他的房间门口,心止不住的有些跃动,她轻舒了一口气,想着等会他见到自己时那一脸诧异意外,呼吸就急促到无法缓解。
她轻轻按下门把手,推开门。
床尾窝着一团毛茸茸的身体,梵希压着被角睡觉。听见动静警觉地醒来,有些朦胧地看清了来人后,立刻放松警惕,猫耳朵蹭着柔软的被子又歪了回去。
应如约轻轻地走到床前。
还在熟睡中的人侧着身子,沐浴在最初的晨光里。
她终于靠近床沿,恶作剧般伸出手,轻轻地伸向他的鼻尖,本想捏住他的鼻子让他屏住呼吸自己醒来。
不料,手指刚挨到他的鼻尖,手腕就被他飞快锁住。
温景然睁眼看来,那双眼里哪有刚睡醒时的半分朦胧,满目清明。
他目光灼然地盯着反被吓到的应如约,忍不住勾唇,就一手握着她的手腕一手扣住她的腰身,微用巧劲,一个天旋地转,局势陡变。
应如约被他隔着一层被子压在身下,迷茫得半天没回过神来……
等等……
她不是突袭吗?怎么就被就地□□了?
被陡然而来的“床震”吓破胆的梵希,受惊地伸出爪子撕拉一下床单,喵呜一声惨叫,从床上滚下去。
它晃着还有些混沌的脑袋,不敢置信地瞪着床上的两个人。
混账!敢惊扰圣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