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唇色嫣红,看得温景然的喉结忍不住一滚。
其实刚才他就注意到了,应如约今天化了淡妆,眉黛轻扫,唇色轻点。
她的底子好,五官都不用特意深刻,只轻抹一层粉霜便剔透似水晶。
医生这个职业不像别的,妆容越自然越好。
他的脚步一顿。
他一停下来,跟在他身后的应如约也只能停下来。
她顺着他的目光,狐疑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疑惑道:“我没照镜子,是抹到外面了吗?”
说话间,应如约已经从包里拿出了小镜子对着嘴唇看了看。
口红的色号是贴近她唇色的豆沙色,她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在犹豫是带润唇膏轻扫一下添个亮泽还是带口红。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豆沙色的口红正好能提亮,也不像润唇膏那么水润刻意。
可看温景然的眼神……
还是出问题了么?
温景然的目光落在她轻轻抿住的嘴唇上。
应如约被他的视线盯得有些不自在,明明她什么也没做,偏偏就觉得耳根发热。
他的目光像是带着炙烤的温度一般,烧得她整个脸颊都开始泛起不自然的烫意。
就在如约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问问的时候,站在她面前的温景然忽然抬起手来。
一手轻捏住她的下巴固定,一手拇指落在她的唇上,不由分说地擦去了她唇上的口红。
应如约愣住。
不等她发作,温景然睨了眼拇指上绯然的唇色,一本正经道:“面试的时候不要涂口红。”
应如约有些呆滞,她下意识发问:“为什么?”
温景然沉吟半晌,道:“考官不喜欢。”
应如约:“……”
等等,考官是谁?
他站在时光深处14
这种时候,甄真真觉得自己有必要澄清一下:“你喂我我还不一定吃。”
正倚着她办公桌翻文件的男人移开目光看了她一眼。
甄真真这会才不管上司就在边上听她打电话,换了一只手,压低了声音问她:“那你那个千层蛋糕喂谁了?”
应如约倚着洗手盆,看着镜子里双颊嫣红的自己,抬手揉了揉额头,无奈道:“我听你的话去贿赂温医生了。”
甄真真瞥了眼目光仍专注落在文件上的男人,若无其事地拿起杯子去接水,等四周没人了,她才笑眯眯地倚着墙,很是欣慰道:“甄爷没白疼你,说的话你都听进去了啊。”
应如约笑了笑:“你怎么不问问结果?”
甄真真从善如流,问:“哦,那温医生是接受你的贿赂带你走了后门呢还是约你进一步增进下感情,约了黄昏后的小树林呢。”
当然……哪个也不是。
应如约提着千层蛋糕递给敞着车门等她的温景然时,他拎过礼盒,随手就放在了副驾位置上。
收了她的礼,那得办事啊对不对?
她撑着敞开的车门,“这是我下午亲手做的蛋糕,会有点甜。”
“嗯。”他从嗓子眼里闷出一声,故意装作看不穿她的意图一样,问她:“还有事吗?”
这态度……跟刚才给她撒网抛鱼饵的判若两人。
好歹,她也是刚送了礼给他的人,就不能客气些?
应如约迈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