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
“嗯。”他从嗓子眼里闷出一声,故意装作看不穿她的意图一样,问她:“还有事吗?”
这态度……跟刚才给她撒网抛鱼饵的判若两人。
好歹,她也是刚送了礼给他的人,就不能客气些?
应如约迈近一步。
这个动作对于已经坐在驾驶座内的温景然而言,带了那么一丝侵略性。
路灯的灯光将她周身轮廓模糊,越过她肩线落下来的光影就投映在他的眼前。
她扶着车门上半降的车窗,和他对视,难得得给了今晚唯一的一次好脸色:“周五面试的情况,能不能给我透露一点?”
怕他拒绝,应如约用指尖比了比,诚恳道:“一点点就可以。”
路虎的底盘高,即使他靠着椅背舒展了身体坐在车内,依旧能够和她平视。
那一直没什么情绪起伏的双眸渐渐的,就漫上了几许清浅的笑意。
如约满眼期待地望着他。
只听温景然沉吟了半晌,压低了声音:“这次面试……”
远处有车鸣笛,如约没听清,弯腰把耳朵凑了过去。
温景然也很配合地坐直了些,附耳道:“我旁听。”
这是寻她开心呢……?
应如约气闷。
她想知道的才不是这个!
温景然旁不旁听对于她而言一点也不重要,她对面试官是谁也丝毫没有兴趣,她想知道的只有竞争对手的基本情况,这样她才能花时间准备准备,起码不用打毫无准备的仗。
结果她肉痛得送了连她自己都舍不得吃的千层蛋糕,就听到了这么个无关紧要的消息?
甄真真听完,有些遗憾:“就这样?”
“就这样?”应如约忍不住拔高声音,有些烦躁地踩着地板来回走了两圈:“他明显是拿我寻开心,这还不够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