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我要钱。”
吻已经慢慢转移到她的脖子上:“我要你。”
身子猛然被转过去, 下巴被挑起, 唇被狠狠的堵住, 粗糙的大舌伸进来的时候有些粗暴,在她口中不断翻搅,兴风作浪,几乎舔到了她的喉咙。
忽然间,他放开她咒骂了一句, 吕舒馨听得想笑,他骂的是:“他妈的老子怎么这么高。”
她穿着高跟鞋的时候, 他的炙热堪堪抵着她的小腹。
黑夜中,彼此都看不到对方的脸, 可是对方的味道却一丝不落的钻进了鼻腔。
荷尔蒙的味道。
让人迷乱,让人疯狂。
屁股被他托起来, 双腿也被摆弄着盘着他的腰, 死死的抵在墙上。
他撞进来的前夕, 她捧着他的脸:“你记着,你说过要我的。”
他一挺身重重把自己埋进去:“老子挣的钱都是你的, 你是老子的。”
第二天,总经理办公室的秘书一直觉得自家领导走路有点不对劲,前任秘书勾搭了领导的未婚夫被开了, 她自认是个急领导之所急的好秘书, 趁着中午午休的时候去药店买了一瓶跌打药油郑重的放在吕舒馨的桌子上:“吕总, 我知道您可能最近心情不好, 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咱们应该向前看,别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吕舒馨从一堆文件中抬头看她:“我身子怎么了?”
秘书支支吾吾的:“领导你那个走路姿势,一看就是走路崴着了。”
吕舒馨笑了,扬了扬手笑道:“谢谢你,小陈。”
陈秘书第一次收到领导的表扬,打着飘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心情美丽的不像话。
跟早起上班的吕舒馨不同,秦三川醒得很晚,连吕舒馨什么时候走的他都有些迷迷瞪瞪。醒来揉揉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床单上的一小滩血迹,顿时皱了眉头。
她昨晚那个出血量真是把他吓着了,明明不是在床上破的,可是后来到了床上又渗血了。这丫头嘴硬,明明出血了也不呼痛,最后还是天蒙蒙亮他开了灯清理两个人的时候才发现,她大腿上触目惊心的红,一直蜿蜒到脚底。
他摸出手机,打电话给她。
中午午休时间,电话被很快接起。
“喂?”
“我是你男人。”嚣张而霸道。
吕舒馨笑了:“恩,我知道。”
“我问你,你那个皮夹子是忘带了还是故意放着的?”
“还给你的。”
“拿你爸妈的东西还给我?你可真行。”
吕舒馨没说话,又听到他说:“等着,老子去接你吃饭。”
吕舒馨在办公室等了一会,干脆直接收拾东西准备下楼。
电梯被打开的刹那,一只手把她狠狠的拽了进去。
电梯门飞速合上,下坠。
路晟暴怒,掐着她的脖子按在电梯的小缝隙里,咬着牙,“你跟他做了?”
吕舒馨被忍着微微窒息的痛苦,点头,“做了。”
“他妈的,贱人!”路晟一把把她甩在地上,“咚”的一声,电梯距离的上下摇晃。
他在她面前蹲下,“我养了你二十年,你他妈让别人给睡了?”
一旁的保镖赶忙走上前来,关切的说道:“路总,您的手刚做过手术,不能用力过猛”
路晟把手摊开在眼前,手指歪七扭八的翘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