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俯下身,一点都不避讳身下明显的变化,紧紧贴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轻轻说:“你。”
她却不怕,笑的更灿烂了些:“刘佳怡呢?”
“不知道。”
“她拉着你走去哪儿了?”
双眼危险的眯起:“查岗?吃醋了?”
“我只是不喜欢用二手货。”
秦三川失笑,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在一边,双手枕在脑后:“那可完蛋了,我这个估计是几十几百手货了。”
他指了指自己牛仔裤裤上鼓鼓囊囊的小山丘,说:“可是老子看过你两次,总不能白看吧?”
一次是在石河子站的铁栅栏上,一次是在阳光温泉会所,吕舒馨有些好笑,她穿的都还是同一套内衣裤。
她慢慢坐起来,靠在床头问他:“那你让我看回来?”
“男的没什么好看的,不如女人的身体,又白又嫩,好看又好吃,像抹了奶油一样。”他好像陷入了回忆,又好像陷入了想象。
某个部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膨胀。
吕舒馨挑眉看了一眼,又看看自己。身上的夹克已经散开在两边,她很白,皮肤也好,泛着奶色的光泽,像是一个打开了的蚌。
眼前骤然一黑,是他又罩了上来:“你还欠我二百六十九块三。”
吕舒馨不闪不避:“你搞砸了我一桩几百万的单子。”
“当我女人,老子给你挣好多个几百万。”秦三川又露出了招牌似的白牙,像是那天在火车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