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前兆,顿时萎得不行。
一直在外头守着的丫鬟听到她下床的动静,忙推开门进来:“表姑娘醒啦?”
林诗音揉着自己喉间那一块,只点了点头,没开口。
“对了表姑娘,上午祥叔已经派人收拾完了映霞堂,边上的厢房里收出了不少没被烧坏的东西,应该都是您的东西,祥叔说等您醒了可以去看看,用得上的一起送到这边来。”
林诗音心不在焉地听着,也没有格外当回事,但还是应了一声:“嗯好,我一会儿去看。”
这一开口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究竟哑到了什么地步,忙拿过桌上的温茶喝了一口。
丫鬟也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表姑娘可是着凉了?”
可不就是着凉了吗。
昨晚她可是只穿着中衣在外面吹了好一会儿风呢,加上近一夜没休息,快天亮才重新躺下睡觉,再好的身体都遭不住啊。
林诗音越想越心塞,换完衣服喝过一碗丫鬟帮她去厨房要的姜汤便拐去映霞堂看他们上午收拾的成果了。
昨晚那一把火也算是灭得及时,所以两侧的厢房里的东西的确保留得还算完好,此刻全整整齐齐地摞在堂前。
林诗音认出里面有自己上京来时带的那几个箱子以及用来装闲置首饰的大妆匣,走过去简单地扫了一眼,沉吟片刻,吩咐道:“是我的不错,都搬过去吧。”
底下人躬身应是,动作也很快,一炷香的功夫,已经把那些东西全移到了主院去。
虽然是在同一座府邸中,但这一搬也基本等于搬家了。
林诗音是个忍不了杂乱的轻微强迫症,加上主院这间厢房此刻确实冷清得过分,坐了片刻后,她便自己动起手来把搬来的东西收拾了一下。
箱子里多是被收起来的春夏衣衫,一件薄过一件,再好看也不是现在能穿的,收得她内心毫无波动。
不过那个装闲置首饰的妆匣中还是有不少能用的钗环,她挑拣了片刻,刚要合上,却感觉自己好像摸到了一个夹层。
这夹层令她有些在意,回忆了一下真·林诗音关于这妆匣的记忆后,她又试着往边上按了一按,果然能拉开。
出乎她意料的是,里面不仅放了一套看上去有些年岁的足金头面,还藏了一本书。
书的封面是空白的,看上去亦新得很,怕是没怎么翻过。
她皱着眉将其拿起,翻开一看,只见扉页处写着四个大字——怜花宝鉴。
林诗音:“……”卧槽???
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被收在这个地方啊?!
更匪夷所思的是,在原本那个林诗音的记忆里,她还根本找不到任何关于怜花宝鉴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