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按揭了一套三室一厅,每月税后薪资xxx,单身独子,父亲已经去世了,母亲在国外再婚。目前暂时只有一辆摩托车,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买汽车……”
“为什么只有沈挚的信息你说的这么详细?”馒馒一只手搭着膝盖侧头看他,“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他低头戳着手里的照片,手指头捏来捏去,“这些男人都可以做朋友,但是必须要和他们保持距离。”他闷了一下,脸忽然更红了,“除了沈挚之外。”
“如果你想听,我可以说更多自己的事。”
馒馒眯起眼睛看他,因为紧张而滚动不止的喉结,左右乱看就是不敢看她的眼睛,两只大手拘束的搓来搓去。
“我叫卞馒馒,家住黑岩,寄人篱下,省公安厅长卞梁是我名义上的养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她忽然说,沈挚表情一僵。
“我名下没有房产,没有车,当然也没有摩托车。”她掰了掰手指,“单身独女,无亲无故,漂泊来去,这就是卞馒馒。”
她坦然的看着他,“是不是没有外面传的那么神?什么千金大小……”她忽然一滞,身体被某只手大力一带,就被拥入了一个怀抱。
“谁说你是单身,谁说你漂泊无依。”沈挚把她脑袋按在自己肩窝里,声音闷闷的好像要下雨,“不许这么说。”
她听他这种傻乎乎的语气,有点想笑,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沈挚红着脸拉她起来,“我不是在开玩笑。”
“我知道。”馒馒眼睛弯弯的,笑的像轮月亮。
沈挚抿着嘴,她的眼睛好像有魔力,让他根本无法移开视线。
遇见一朵花,爱上它,为其华丽壮观的盛放,也愿意低嗅它晚间垂眸的芬芳。
“很晚了,你该回去了。”他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馒馒却忽然下了逐客令,她走到门边替他拿出鞋来,“小心骑车,注意安全。”
沈挚仿佛一句话哽在喉头,他有点不舍,却也不得不站起来了,“……”
“怎么,你想留宿?”
“没有!!!”
“那你早点睡,不要累坏了。”他叹了口气,走过去穿上了鞋子,楼道里静悄悄冷冰冰的,衬的屋里更加柔软温暖,临到门口的时候他忽然心头一热,猛地回头看了看她。
“再见。”馒馒知道他会回头,走上前踮起脚,伸手在他脸上轻轻一掐,“小沈。”
“唔,再见。”这一下沈挚算是满足了,心里悬挂着的大石头扑通一声砸进了粉色的湖水里,溅起水花无数。
什么临别吻再见吻的,都不如我家馒馒的小手一勾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