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含着泪汪汪,微蹙着远山黛,实在惹人怜爱,我别开脸拿出钱铺的提银子的票据,“不用了,我未卜先知,已经提前赔过了……”
她看着归零的票据彻底清醒了。那是她收的房租。
我便拉着她讲今天发生的事,忽略某些情节,经漓羽数次打断,我以为她会因瑾瑜或者泪簪而激动,她只是一愣,我以为她会因瑞草而振奋,她只是一怔。
漓羽自有她狐狸的思维……使她动容的,从来只有异性!
“男的?”
“白衣服?”
“书生?”
她的思想已然被话折子禁锢到一种无药可救、无可救药的境界。
漓羽打抱不平:“你怎么能两千两成为他的未婚妻呢?”正感动之际,她又接着道,“你打算找他多少钱?长的怎么样?”
我敲桌,“白漓羽,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她抱着双臂起身来回踱步:“怎么就不正经了?依兰,你这个思想一点儿也不纯洁!他要是好看,你就跟熏华说你看上人家了呗!你看过那么多话本,随便扯一个,比如说,你三年前来看我时为他所救,簪子就是定情信物,而如玉寄给同乡的信其实都是你写的!”
白漓羽不去写话本真的很可惜,没有一点儿感情经历的人怎么配编话本,必须是她这种身经百战的九尾狐。
“他又是掏钱又是舍命的,也难保不是瞎了眼看上你,只是,”她微微一顿,坐下来道:“你一犯病就法力全无,他可曾见色起意、趁人之危轻薄于你了?”
呃,他轻薄我时,我是有法力的。
漓羽眼珠开始滴溜溜转,踌躇半天,最后我受不了了,“你想问就问。”
“你还没有告诉我,这男子到底好不好看?”
“平心而论,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