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他的生活就是喝酒,赌博,逛妓院,打架,当小捕快收保护费。
十六岁,他被母亲接回府完婚,但他不满打伤一众人,又逃婚回到灵隐寺。
唯一干过比较温情的事就是喂女娃娃吃饭,当然是女娃娃吃得很饱的情况下。
敞开的已经如此不堪了,藏着掖着难以想象!
看过这些,我没能更加了解他,反而觉得更加陌生了。但这样的情操如果是维国人转世,维国就不该叫君子国,应该叫小人国。
现在我觉得他救我可能只是为了两千两、只是被瑾瑜控制了。
那么作的一个人,还能有那么多姑娘喜欢,实在因为现在的姑娘越来越颜控;他那么作,却没有死,也主要是他功夫不错,就算是有人想他死也没不容易。
看过这些,我没能更加了解他,反而觉得更加陌生了。但这样的情操如果是维国人转世,维国就不该叫君子国,应该叫小人国。
现在我觉得他救我可能只是为了两千两、只是被瑾瑜控制了。
正对我的那扇门,訇然开了,门中露出一条深深小巷,石头砌成,寸草不生——那是他十七岁的道路。
走进去,路的尽头又出现了一扇门。循环往复,当我回头时,门却锁上。我瞬间想起漓羽给我的警告,窥探**是不道德的,如果门被合上,梦者醒来前我出不去,那我从此都出不去了。
额,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心里祈祷:佛魔没有被消灭,我也没有生孩子,我一定不会死,一定不会!
光明刺激下的眼睛依稀看到一对男女执手并立的剪影,那一刻,忆城骤然崩塌。
命运之神眷顾我,在我推开门走出的瞬间,他也恰好苏醒。
“从来只喝茶的你,今儿竟喝酒?”一把伞笼罩在我上空,如玉说,“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我陪你呀。”
“就你?”我记得如玉喝的酩酊大醉的样子,胡言乱语的还说自己是什么转世,连忙摆手,“你茶酒都不喜欢喝,算了吧。”
“舍命陪君子嘛!”大概是看清我的表情,她一顿,目光寻觅:“怎么就你,他呢?”
“嗯?”我故作迟疑,然后恍然大悟状:“原来你说那只蜉蝣。他青楼,赌坊,谁知道呢?”
“你不会和他吵架了吧?”她再度看我的一眼,笃定道,“看样子,还吵输了。原来我们牙尖嘴利的依兰也有输的时候!”
“我才没输。”
“原来真吵架了。”她兀自拿过酒坛子在我杯上碰了一下,“来来来,说说看,他怎么招你了?”
“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如玉只仰头喝酒,然后在我反应过来之前朝我示意空了的杯子。
“不在也好,自从来了临安,你一直被他霸占着,连我们单独说说话也不行。
正好明天我要回苏州了,今晚再聚聚。权当给我践行了。”
回苏州?我略迟疑。
最近玩的几乎都忘记她要回苏州这回事。
如玉同我也认得整整三年了,这三年来,她都陪我在左右。神界那些见过她的,都说凡人不该有这气质与容貌,以至于我都把她当成了神,看做挚友,可她终究只是个凡人。
还真有些舍不得。
但她反而比我更加从容,毕竟她是经历过生离死别,毕竟人界才是她真正的家。
然后,我看着她领着吟画设宴饯别,进进出出,不一会儿,火盆、吃食、焰火棒,甚至漓羽压箱子的酒都鼓捣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