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盈尚在不解之际,轩辕晔已经一脸铁青的将东西掷在宋氏面前,“是否到现在,你还准备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妾身真的什么都不知。”宋氏眼泪使劲地往下掉,她是真的吓坏了,若这罪名坐实,自己必然不会有好下场,所以使劲否认,却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再否认都是无用的,除非她能自证自己清白。
只是……柳莺莺又怎会允许她有这个机会,早在棋子布下的那一刻,一切就已经注定,唯一的错漏,也许就是轩辕晔对芮盈的信任,否则她大可以借此机会将芮盈也给一并收拾掉。
“这位爷,她姓宋吗?”映红指着跪在旁边的宋氏怯怯地问道,待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又道:“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曾听陈庶说给他钱的那位贵人就是姓宋。”
“映红,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何时说过这等话?”陈庶见她越说越离谱,忍不住开口质问。
映红有些害怕地往后缩了一下,委屈地嘟囔了一句,“你确实是说过,难道我还能无生有不成。”
妓女的话本是无足轻重,但在这种瞧不见利益牵扯的情况下,反而成了最可取信的话,因为你根本寻不到她撒谎的理由。
“宋鸢律,你好狠的心肠!”轩辕晔咬牙吐出这几个字来,他本不愿相信,但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他不信。
宋氏整个人都懵了,只知道哭,却不晓得这样的哭嚎并不能让轩辕晔生出半分怜惜来,反而是更加的心烦气燥。
芮盈虽然不耻宋氏为人,却也不愿见她替柳莺莺背起这个黑窝,想了想道:“皇上,妾身觉得宋姐姐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当会否有什么误会?”
宋氏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芮盈会替自己说话,不由得生出几许感激来,爬到轩辕晔脚下,攥了他宝蓝色绣有祥云纹的衣角哀求道:“皇上,妾身当真什么都没有做过,求您相信妾身!”
轩辕晔低头,眸没有一丝感情,冰冷如冬日的冰雪,“我也很想相信你,可惜不知该如何去相信。鸢律,是否你没了孩子,所以也不希望别人有孩子?”
宋氏赶紧摇头,轩辕晔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继续道:“一直以来,我都知道你失了孩子,心里难过,所以有时你说了不该的话我也未与你计较。可惜,换来的却是你的得寸进尺,胡作妄为,害芮盈与朕的孩子还不够,甚至将罪名加诸在皇后身上,陷她于不仁不义。鸢律,你说我要如何恕你?”
宋氏不断地磕头,口爆发出尖锐的哭喊叫冤声,希望轩辕晔可以相信一二,可惜她不是芮盈,对她,轩辕晔也永远不会有太多信任。
在沉默了一会儿后,轩辕晔说出令宋氏绝望的话,“传令下去,宋氏怀执怨怼,因妒生恨,蓄意谋害熹妃与胡样子之余还要陷害皇后娘娘,这等行径实不配再为妃;着,自今日起,废宋氏妃位,幽禁冷宫,有生之年不得踏出一步!”
“不要!皇上,妾身是冤枉的,皇上!”宋氏被带了下去,一直到看不见人影,耳边依然隐隐可听到她喊冤的声音,凄厉绝望,彼时夜色渐渐笼罩,她的声音听起来更像夜枭,令人心惊肉跳。
又一个人丧失了在王府争斗下去的资格,而做为始作俑者的柳莺莺,没有丝毫在意或是不忍,从头到尾,她的表情都表现的那么恰到好处。
轩辕晔放过了映红,而陈庶,罪无可恕,被带下去杖毕,梃杖带着死亡的气息一下接一下落在陈庶的背上,在他生命终